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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颜抿了抿唇,“邓郎说,他得知我是峨桥县县令的嫡女,自称配不上我……虽然家中母家经营生意,舅舅在朝中做官,可终究不是他自己的本事,他怕与我在一处,会委屈了我,想着等自己功名在身,再来上门提亲。”
可是她根本不在意邓郎是否有功名傍身,她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他这个人。
无关功名,无关身份。
吕氏听罢,倒是觉得有些意外:“他能这般想,倒是叫我对他有了几分认可。”
许玉颜霎时间急了,“娘!”
吕氏见她急得眼眶泛红,心底低低一叹,而后附耳在许玉颜的耳边轻声道:“今日我去吃酒,黄池县的县令夫人也在,她家次子刚好到了婚配年纪,正询问我的意思呢!”
黄池县的县令夫人一共两个儿子,长子二十三,已经成家,次子十七,正是议亲的年纪。
许玉颜听懂了吕氏的意思,立刻抗拒道:“母亲,你是知道我的。
今生今世,我非邓郎不嫁!”
“你这孩子,且听我把话说完,”
吕氏示意她稍安勿躁,继续道,“黄池县的县令夫人,交谈下来,倒是个极好相处的性子,兄长中了举,正待三年后进京赶考,大儿媳妇也是官宦人家的闺秀,学习着操持府上事务……你若嫁过去了,上有好说话的婆母、上进的兄长,管家的嫂嫂,下有满院子的下人、花不完的用度……不必等邓家郎君起势,就能过上享清福的好日子。”
许玉颜……动心了一瞬间。
可是旁人再好,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心中只有邓郎,他人是万万进不了她的心的。
吕氏见她神情挣扎,而后又变得慢慢坚定,心中大概有了数。
女儿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既然春心萌动,喜欢上了一个郎君,便不会轻易更改。
只是她心底多多少少有些可惜。
这样好的姻缘啊!
她抚摸着许玉颜的长发,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我知道你的心思,邓家郎君那番话,还算他有些识礼,晓得不可高攀……只是在你口中千好万好,也总得叫母亲见过,才能放心。”
许玉颜含糊道:“娘,我知道了。”
事实上,她现在也联系不上邓家郎君。
日日去河边桥上望,却日日不见人。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告诉邓家郎君,母亲不嫌弃他家无官身,两人有机会能走到最后。
吕氏见许玉颜听进去了,心中大感松快。
女儿虽然固执,却总还是听她话的。
两人就着晃动的烛火又说了一会儿话,吕氏留下许玉颜,母女两个洗漱过后,一道躺在床上。
许玉颜生了困意,吕氏心底有很多话想跟女儿倾诉,比如长子落榜后宣州知州立刻派人上门退亲的耻辱,又比如大女儿嫁给明州通判嫡次子后日日受到婆母的“训斥”
,只因为许宜锦的出身不如长房儿媳妇。
还有,就是眼下黄池县令嫡次子的事情。
要是邓家郎君是个可堪托付的人倒也罢了,怕就怕人非良人,把眼前上好的良人弄丢了。
可是望着许玉颜困顿的脸庞,吕氏压下了这些囤积在她心底的心事,拍着她的背温柔的低声哄着:“乖,睡吧。”
拍打节奏和缓,许玉颜睡了过去。
吕氏心中想着事,久久不能入眠。
外头清冷的月光洒在地面上,映着院子里干枯的枝丫,萧索又落寞。
她望着熟睡的小女女儿,越想越是心酸。
她想将最好的一切都给她们,可是人生在世,总是不能顺遂着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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