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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竹喧意兴阑珊地把蜡烛放回原位,转身离开,只是手落在门板上之时,终于记起来这的直接原因,“忘记说了,你船上的厨子得罪了我,被我小小地收拾了一下,表兄你应当不会介意的吧?”
“只要没弄死就行。”
她微微凝眉,眸光晦暗一瞬。
这做派,不像是商,倒像是匪。
*
汾桡县,渡口。
金玉书将码头那一段路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走上了千八百回,眼见着太阳就要落山,津令都要下值买酒去了,仍不见他要等的人。
“咱是不是算错日子了?难道今天不是初十,是初九?”
“那咋可能?”
舟师一口否认道,抻着脖子往四野巡视一圈,依旧是一无所获,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咱行船时,帆绳断了,修补花了一段时间,到这里已是申末,会不会是她等得不耐烦,就乘别的船先走了?”
“要是那么容易走,寇骞何至于特地威胁我一番?”
金玉书撇撇嘴,回想起那也刀刃贴喉的情景,仍免不得一阵胆寒,“要是没有我弄来的手实,她根本过不去沿途的查验,就算先到渡口,也该在这等着才对。”
他凝眉细思,忽而脸色一白,“不会是出事了吧?”
第42章042勃勃野心我以虞阳崔氏百年的……
“表小姐,快要入夜,甲板上风冷,可要回屋歇息?”
西山处红霞漫天,比新染织的丝绸还要绚丽上几分,侍女恭敬地撑着伞,绯色的余晖跃上伞面,又从伞沿跌落,攀上了女郎的衣角,将飘摇的裙摆渲染得愈发明艳。
崔竹喧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逆着忙忙碌碌的人群,慢悠悠地走向船舱。
这条船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因着前两日闹过那么一出,整条船上,不管是船工还是侍从,皆对她唯命是从,故而,她借着散心的名义四处探查了一番,却只见到了寥寥的十数箱货物,不管是丝绸布皮,还是陶碗瓷瓶,皆是能耐久存放的,全然没有金子熹口中一日也耽搁不得的紧迫。
且库房边角处结了蛛网,木箱也只有最外面一排被清理过,灰尘寸深,藏污纳垢,怎么瞧也不像是急着将这批货出手的态度。
除非,他口中的货,从一开始就不是指这些。
“表小姐,接着昨日的话本子往下读吗?”
侍女沏好茶奉到她手边,又捡话本子,翻到做了折角标记的那页。
崔竹喧的思绪被蓦然打断,眉心轻蹙一下,又很快松开,装模作样地扶着额头,“许是今日吹久了风,头有些疼,便不听了。”
侍女连忙放下话本子,用不甚熟练的手法为她轻轻揉按,宽慰道:“我听船工们说,明日经过商漪县,需得在渡口停泊候检,届时差人去请个大夫,为表小姐开两剂汤药,便不会再头疼了。”
“明日,候检?”
崔竹喧目光一顿,垂下眼睫,状若不经意地出声。
“是啊,现下漕运管得甚严,每至一地,都需查验,尤其是松荆河上水匪肆虐,查验只会更加严苛,公验、手实、票据,连我这种丫鬟都少不得盘问一番,就怕那些歹人劫持了船家,想要蒙混出去。”
崔竹喧默了下,摆了摆手,侍女立时松开手,退至一边。
“……我突然想起些事,要去寻表兄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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