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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水珠自他冷峭的眉眼滑落,顺着皮肉淌下,因他的喘息微微起伏、轻颤,行至喉结处被阻滞一会儿,而后在他喉结滚动的刹那,倏然跌落,融回渺茫的河中。
崔竹喧没来由地生出了一点渴,许是同金子熹纠缠时耗费太多口舌,许是这一路地逃命过于劳累,许是其它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搅扰得她甚至想借那颗水珠解渴。
但她尚且有理智撑着,那是河水,又苦又涩,不能喝。
故而,她只能倚在他的颈侧,看那些水珠一颗颗流下来,又一颗颗流下去,看得人愈发得渴。
让人忍不住去想,倘若那不是河水,是她常喝的紫苏饮、漉梨浆、荔枝膏水该有多好,尝起来的滋味一定好极,就算不是那些,是汾桡县两个铜板一碗的散茶,是白原洲涩口刺喉的浑酒,她也很愿意去尝尝。
如同被蛊惑般,手臂缠着他的腰身越收越紧,比那条将他们绑在一起的绸带还要更紧些,她不太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是思绪迷朦间,觉得逃命好像也不是紧迫到一刻不可停息。
一点绮思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一点河水,大概喝不死人吧?她想。
于是,她闭上眼,贴过去,用舌尖将那颗水珠盛住,一点点舔舐,饶是她如此珍惜,那也只是极小极小的一颗水珠,距离解她的渴还差很多、很多,她顺着那一点残余吸吮着,将水珠走过的路回走一遍,从他的喉结,下颌,脸颊,而后是他的眼尾,是他的长眉。
“……簌簌?”
那人低低的、带着哑意的声音响起时,她这才意识到,她遗漏了一处。
她捧着他的脸颊,指腹抚过他的唇瓣,然后凑近。
这回不是咬,是亲。
*
“咋、咋没声了呢?”
一个侍从道,步子小幅度地往门框那挪了些许,屏着呼吸,附耳倾听,可入耳不过是一点细微的“吱吖”
声,不像是床榻挤压,倒像是夜风吹动木窗,“不会已经完事睡着了吧?”
“那不然,看看去?”
二人挣扎片刻,小心地推门进去,瞳孔一缩,“公子!”
金子熹这才悠悠转醒,还未来得及发号施令,就听得一声急讯:
“收帆的纤绳全断了!”
第48章048缴械投降逼他缴械投降,逼他……
乌蓬船在松荆河上飘飘摇摇,将皎白的月影搅碎,斑驳的碎光落在每一圈涟漪,随着浮浪远去。
一道人影曲着腿坐在船头,左手覆在额头,右手则探出船舷,浸在波光粼粼的河中,沁凉的水从他的指间流过,将那些燥意稍稍冲淡,可是不够,远远不够,他只能将手沉得更低,让那点凉意从掌心、没过手腕,再蔓至小臂,他甚至想从船上翻下去,好彻底浇熄那点热意。
可也不行,与水靠得近了,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起翻溅的水花,和在水花中不可言的旖旎。
偏于此刻,舱内窸窸窣窣的响动传来,他忍不住去猜,这一声是在解结,这一声是在抽带,这一声是在褪下裙裳……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先前的努力平复,顿时成了无用功。
船上不曾备酒,他只好拿着水囊往嘴里灌,勉强缓解喉间的干渴,只是这滋味,实在是难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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