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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偶有蝉鸣,尽管燕归揽住殷晴,她飘飘然的身子依旧没有着力之处,且随着马儿奔跑,颠簸不停,好似随时都能掉下去,只能用双手紧紧抓着他环于腰前的手。
殷晴面上一弯眉似月,颦蹙如山聚,不知究竟是苦恼还是痛快,再看燕归也好不到哪去,面覆红霞,唇线紧抿。
“燕归…”
殷晴声音打着抖,哼哼唧唧:“不行,我不行,好深…你慢点啊。”
不止是寻常的冲撞,在马上进得又深又重不说,缅铃也并未取出,被重重入体的性器戳弄着,一下便挤到穴道最深处,碾压着殷晴宫腔处那一团娇娇嫩肉,来来回回,轻轻震动,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酥麻接踵而至,纷纷涌上天灵盖,殷晴自然受不住。
燕归一手绕于殷晴胸前,探进里衣深处,宽大修长的手掌覆在右方的雪乳之上,一阵揉捏。
听见殷晴这么说,他下巴抵在她后颈处,带着微微喘息的声音开口:“猗猗,我根本没动。”
如他所言,燕归身体并未动弹,只是与马蹄踏动的节奏起伏,哪想只是如此她就受不了,真是娇得很。
“可、可是…”
殷晴眼睛水意潋滟,扭头过来:“撞得好深…”
那似嗔似怪,秋波盈盈的一眼,燕归看得着了魔,完全招架不住,手指不由得松开雪团,往上抚过她的脖颈,卡住殷晴纤白的下巴,想也不想便对着尚在控诉他罪行,开开合合的红唇咬了上去。
少年气息不稳,咬得有点重,见了血。
“你是故意在马儿上来,让我——唔唔!”
殷晴瞪大眼,倒吸一口凉气,想要挣开他,腰肢被他一手环得更紧,燕归吻得更凶狠,洁白牙齿在她唇上似是警示般咬上一口,少年低目,眼底微冷,对于她想要离开他怀抱的举动表达不悦:“别动,否则我就动了。”
殷晴嘴上一痛,一股腥甜涌入口中,显而易见,她唇瓣被不知轻重的少年咬破皮了。
她嘴上被堵着说不出话,殷晴只得目露不满,愤愤地盯着他,在心中暗忖,燕归这即便没动,她也好不到哪去啊,况且他还咬她,罪加一等,等这回结束后,他便是求她,她也不要轻易理他!
我行我素惯了的少年放肆地吮着殷晴唇上血珠,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感叹:“猗猗…你好甜啊。”
都咬出血了还说她甜,殷晴眼中波光粼粼,委屈巴巴:“燕不恕,你咬疼我了,我、我都流血了!”
“真是娇气。”
燕归用指腹擦拭她唇上血珠,又伸舌舔弄起沾血的手指,舌头含住指尖,极尽风流的举动,那殷红的唇一勾,明晃晃的笑里生生透着一股子邪气:“不过是想吓吓你,哪知尚未用力你便——”
殷晴看晃了神。
好半天才回味过来他说了什么,殷晴嘴巴一撇,眼见着她气呼呼,脸颊鼓鼓囊囊,眼圈一红,就要落泪。
燕归默了下,立马改口:“那你咬回来。”
燕归毫不犹豫唇齿一张,等她:“随你咬。”
“好啊。”
殷晴也不甘示弱,一张嘴,冲着他的舌尖恶狠狠就是一口,便是少年嘴再硬,那舌头也是柔软,殷晴这一口下去,立马就瞧见了血。
吃了痛的少年一挑眉,啧一句:“真不留情。”
“你自找的,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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