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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后院的路,在陈落凡对美好未来的畅想中悄然掠过。
他被人像抬麻袋似的一路折腾,待到被重重搁在房间地上时,只觉浑身骨头都散了架,一阵强烈的不适感汹涌袭来。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刺鼻的药草味,呛得人直想咳嗽。
抬眼望去,面前站着三位神态各异、组合怪异的老者,活脱脱一幅荒诞画。
管家模样的那位,眉头紧锁,满脸紧张与愧疚之色,双手局促地交叠在身前,时不时偷瞄床上,额上冷汗细密;长衫老者轻抚胡须,频频摇头,目光里既有惋惜,又透着股难以掩饰的不屑;还有一人最是古怪,单手持幡,背后背着柄铜钱剑,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想竭力维持镇定,偏生那心虚的模样全写在了脸上。
而最让陈落凡寒毛直竖的,是右手边静静伫立的青年。
此人周身散发着沉稳气场,却又裹挟着若有若无的肃杀之气,不用猜也知道,定是从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狠角色。
此刻,他手里稳稳攥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烁,刀下搁着个铜盆,盆里清水微微晃荡。
青年看向陈落凡的眼神,仿若饿狼盯着肥美的羔羊,直勾勾的,满是不加掩饰的贪婪。
“嘎?……别,你们不会真要噶腰子吧?我、我肾虚啊,肾早就不行了!
要不,我给你们指个人,就刚送我来那几个,瞧着腰马合一、身强体壮的,指定腰好,用他们的啊……求你们别过来!”
陈落凡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求饶。
管家面露不忍,可回头瞅了瞅床上奄奄一息的自家老爷,眼底的不忍瞬间被决然取代,朝陈落凡拱了拱手,言辞恳切:“小兄弟,咱们也是走投无路,实属无奈之举。
我以上官家的信誉担保,只要此番能治好老爷的病,往后余生,上官家好吃好喝养着你,保你衣食无忧。”
“开什么玩笑!
救你家老爷,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陈落凡瞪大了眼睛,满心崩溃。
“这事儿啊,还得问辛道长。”
管家抬手指向一旁的辛有道,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长说了,让我出门碰上的头一个男子带回来,取个肾熬成水,给老爷服下,病自然就好了。
辛道长,我说得没错吧?”
辛有道被点名,缩了缩脖子,声音不自觉低了几分,底气不足地嗫嚅:“呃……我刚起了一卦,卦象确是这般显示。”
生死攸关之际,陈落凡耳朵灵得像装了扩音器,把这话听得一字不漏,瞬间火冒三丈,破口大骂:“我去你大爷的,你个神棍!
拿人的肾煮水治病,也不嫌臊得慌,要点脸行不行!”
他满心愤怒,想冲上去理论,奈何手脚被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能嘴上撒撒气。
见众人无动于衷,陈落凡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长衫老者,瞧这人慈眉善目的,像是个文化人,说不定能说句公道话。
“老先生,您快劝劝他们!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草菅人命这套,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被当众点名,长衫老者——陆仲夏不好装作没听见,轻咳一声,缓缓开口:“老夫在这城里行医多年,辛道长所言,确无医学依据。
老夫也给上官家主细细检查过,怪就怪在,身体并无病理上的异常。
他们要驱邪也好、除魔也罢,毕竟人命关天,老夫担不起这责任,还望小兄弟谅解。
不过你放心,上官小公子身手了得,取肾不过眨眼之间,不会让你遭太多罪。
事后,老夫亲自为你止血缝合,手艺一绝。
老夫这儿还有本《刺青图鉴》,你要不挑个图案,老夫浸淫此道数十载,保管绣得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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