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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予荷将李云昭按坐到椅子上,自己半蹲在她面前,以一种臣服的姿态仰望她。
李云昭自上而下的睥睨他,乌黑的眼眸变回到原本的清冷,“没什么好谈的,让你走就走,废什么话!”
这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又臭又硬,犟得跟头驴一样。
汤予荷真是拿她没办法了,膝盖落地,手掌轻轻放在她的腿上,仰着头可怜道,“昭昭,听我说好不好?”
李云昭冷笑连连,“不好,少给我装,小心真把自己装进去了!”
她还不了解汤予荷吗?岂是什么柔弱可怜的小兔子,分明就是一只奸诈狡猾的狐狸。
汤予荷一愣,柔弱可欺的神情出现一丝破裂,像面具被撕裂,眼底深沉而看不清的东西慢慢暴露,不可控制的,如同雨后野草疯狂的生长。
他们之间,就像驯兽师与野兽。
她曾经掌控他,如今想后退,将他放归属于他的原野,而他只想把拴着自己的绳子重新交到她的手上。
他用力握住了李云昭的膝盖,轻声呢喃,“殿下,你知道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所以请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家养的狐狸,亦有难以驯服的狡猾天性,即使是面对主人。
李云昭低头看着他极艳的脸。
她想,如果汤予荷要对她露出獠牙,要猎捕她,那么她会被拆吃入腹,连渣都不剩。
李云昭缓缓张开手,握住了他递来的绳索,松口道:“我不会回京都的。”
汤予荷低下头,沉默良久,才温和道:“好,我知道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等我一段时间。”
李云昭冷了脸:“你要做什么?”
“我会想办法从京都调离,你告诉我,你想去哪里……云州好不好?”
云州……他怎么会知道,她想去云州呢?李云昭看着他,眼眸中闪过一丝幽暗,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
“你打算怎么做?告诉我。”
没等汤予荷回答,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异动,接着门扉被人粗鲁地推开。
厢房里的俩人转头朝门口看去,却见门外乌泱泱站了一群人。
汤颂正站在前边,手伸在半空还没收回去,显然就是他推开了门。
“大哥……”
汤颂正要说话,目光落在房内的情形,嘴巴忽然张大,瞪眼咋舌,话声哑了。
房内灯火明亮,门外众人看得清晰,李云昭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而汤予荷却单膝半跪在地上,手搭着她的腿,俯首帖耳。
这姿势,这动作,不可谓不暧昧,一时间引人浮想联翩。
谁曾想,堂堂冠武侯私底下是这个样子。
汤颂手下的几个将领不敢直视,眼观鼻鼻观心,很懂事地移开视线。
气氛尴尬至极。
当事人却面不改色,从容淡定地站起身,轻轻掸了掸衣袖,笑里带刀地看向自己的好弟弟,“出了什么事情?大将军这阵仗,是准备搜查酒楼吗?”
“这……”
汤颂的视线在他和李云昭身上瞟来瞟去,被他看得一阵寒颤,下意识知道自己坏事了,有些心虚,“不是……”
夹缝中的方鱼年挤进门,打圆场道:“汤大人,你来悦廷楼怎么不说一声。
这不,汤大将军刚到奉姑,正想寻你一同好好喝一杯。”
汤予荷皮笑肉不笑道:“劳诸位记挂。”
方鱼年走上前,瞥了一眼已经冷掉的一桌残局,不动声色地将李云昭挡住,呵呵地笑道:“汤大将军,汤大人,各位将军,此地太小,放不开,不如随我再回刺史府,痛饮他三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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