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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
汤予荷眼神坦坦荡荡,然而话说一半,心中还藏着一大半。
爱欲,爱欲。
爱太足,欲势必随之攀升。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好耐性了,平日里紧着她的感受,顾着她身子娇,性子骄,对着这档事是一忍再忍。
要是照着他浓重烈性的本意,她根本受不住。
他伸手解她的衣衫,手掌滑入,略有薄茧的手掌抚着滑腻的肌肤,在她耳边询问,“你知道年轻夫妇之间,一个月同房几次是正常的吗?”
李云昭一愣,被他捏得骨头酥麻,轻轻颤栗,低吟一声,咬唇道:“我怎么知道……别问这种事情……”
“二十次。”
薄唇从她耳根处往下舔吻,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又从她修长的脖颈游下,似在她身上散下点点星火。
“胡说。”
李云昭轻轻喘着气,低头看着他的脑袋,丝毫不相信他的鬼话,质疑道,“你打哪儿知道的?”
“书里。”
修长手指挑开她的上衣,瞧着面前傲人的春光,他张开手掌握住,仔细丈量,比了比,低叹道:“好像比之前大了一些,嗯,我握不住了。”
李云昭耳根腾的燥热,红若滴血,咬牙切齿,“闭嘴。”
他轻笑一声,俯身张口含住,用力吮了吮。
李云昭被咬得有些疼,伸手胡乱的抓住他的发丝,不轻不重的扯了扯。
汤予荷微微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中泛着浓墨重彩的光,直起如松如竹挺拔不屈的腰身,抓住她微微收紧的两条雪白的长腿,挂在一边臂弯。
他单手抱着她双腿,也不管衣衫未解,径直朝她贴去,如同隔靴挠痒,磨磨蹭蹭,又如阵前磨刀,蓄势待发。
“这是何意?”
李云昭咬着唇,迷乱中有丝疑惑不解。
汤予荷紧抿着唇,俊颜中露出几分隐耐之色,持续缓缓抚动,“难受吗?”
李云昭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像是在隔着纱帘看美人,总有风吹拂,欲吹落纱帘,次次叫人激动,可总是来来回回的看不到真切。
不疾不徐的撩拨,勾得痒意难忍,吊足胃口,但又绝不是难受,只觉似乎处处都奇怪,连带心脏也漫出不一样的情绪来。
她摇了摇头,手臂遮住眼睛,声音压抑,“嗯……我不知道。”
过了片刻,她人已经瘫软如泥,有些失神地望着床帐上方。
汤予荷瞧着她几乎畅快透彻的模样,心中的满足远于身体的满足,俯身吻她微张的唇,湿润的扫过她的唇瓣。
李云昭双眼雾蒙蒙的,被热气晕染得潮红的脸颊,沾了几根汗湿的发丝,不由自主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一边换气,一边回应他的亲吻。
“汤予荷……”
大手用力握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趁机问道:“叫我什么?”
她轻轻的唤道:“予荷……”
“嗯,怎么了?”
对上她水盈盈的期期艾艾的眼神,汤予荷心中一动,舔了舔唇,坐怀不乱道,“想要什么,说出来。”
李云昭道:“继续。”
:()问春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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