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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接近他除了玉佩还另有目的,这样就一切都说得着通了。
时未卿看着祁遇詹仔细呵护他的手的场景,突然心安。
既然他拿到玉佩没离开,反而留下来,就表明他的目的还没达到。
利益牵扯关系才最牢固,时未卿相信只要他查探祁遇詹的图谋,即便是郡王,他也有无数种方法,让他再也无法离开。
时未卿另一只手拾起玉佩,放在掌心,带祁遇詹眼前,意味不明地道:“郡王,你的玉佩。”
祁遇詹心里叹道,他没猜错时未卿果然多想了,放下已经恢复平滑的手,双手虎口抵着耳朵拖住了他的脸,见他眉眼间阴郁又浓郁几分,亲了亲才道:“是齐王的玉佩,而且郡王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爵位,还是做未卿的面首最好。”
时未卿眼神一闪,道:“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面首,你的命令等同与我,我手下之人可随意调遣。”
祁遇詹第一反应要拒绝,他想起和主角攻受合作可以将他自身罪责抵消,时未卿却不行。
原本想靠成亲将他从梧州这场风波中摘出去,在大魏朝,嫁出去的哥儿如同泼出去的水,时未卿与他成亲,时仁杰犯得罪在律法上就牵连不到他。
现在成亲这个方法行不通,他就只能借用时未卿的势力为主角攻受添一份助力,换取功劳抵罪。
祁遇詹咽回已到嘴边的拒绝,拇指摩挲着指尖的孕痣,嗓音地低沉地道:“多谢小郎宠爱。”
时未卿闻言“嗯”
了一声,淡淡阖目脸颊蹭了蹭宽厚的掌心。
榻边的烛火忽明忽暗,显然是燃到了没油,即将熄灭。
天色已不早,是该歇息的时辰。
时未卿面上疲色难掩,但即使是疲倦也遮不住他的艳绝容色,倒增了几分柔弱,祁遇詹亲了亲他的孕痣,问道:“小郎知道面首都会做什么吗?”
时未卿纤长睫毛胡乱颤动,强自阖着双目,嗓音发紧地问:“什么?”
祁遇詹道:“贴心又受宠的面首是要给小郎暖床的。”
时未卿立即睁开双眼,耳朵发烫地阻止:“不行!”
这太快了,时未卿越想耳朵越烫。
祁遇詹看过去时,他的耳朵已经红得快滴血了,松开时未卿背过身,故意叹口气:“看来我这面首不太受小郎喜欢,罢了罢了。”
说着起身就要离开,时未卿一见立马支起身体,从后面扑上去一把环住了祁遇詹,道:“祁遇詹,你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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