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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族里的闲言碎语并没有就此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有些雌性兽人甚至开始联合起来,故意在兔软软采集草药的地方捣乱,把她辛苦采来的草药弄得到处都是。
有一次,兔软软好不容易采到几株珍贵的疗伤草药,正准备回山洞,却被几个雌性兽人拦住了去路。
“哟,这不是我们的雌性巫医嘛,采这么多草药,也不怕累着呀。”
其中一个雌性双手抱臂,满脸嘲讽地说道。
兔软软不想与她们起冲突,想绕开她们走。
可那些兽人却不依不饶,伸出脚把兔软软绊倒在地。
草药也撒了一地,手心也受了伤,还流了丝丝的血。
“哎呀,这可真不小心呀。”
她们哄笑起来。
兔软软很生气,但想了想,算了,她不想惹事。
只能默默地去捡地上的草药。
阿洛看到兔软软被这般欺负,清冷的面容瞬间笼上一层寒霜,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怒意。
那几个雌性兽人看到阿洛来了,笑声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些许慌乱之色。
“你们在干什么?”
阿洛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那几个雌性兽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不敢吭声。
“阿洛,我们……我们就是开个玩笑嘛。”
其中一个雌性兽人壮着胆子说道,声音却有些发颤。
阿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目光又扫过地上散落的草药和兔软软受伤的手,心中的怒火更盛,“玩笑?有你们这么开玩笑的吗?”
兔软软抬起头,却还是轻声说:“师父,算了吧。”
阿洛却没有理会兔软软的劝阻,他上前一步,看着那几个雌性兽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在欺负她,可别怪我不客气。”
那几个雌性兽人吓得连连点头,灰溜溜地跑开了。
“疼不疼?”
阿洛蹲下身子,想要拉她的手检查。
兔软软反射性地把手伸了回来,眼中满是抵触,但还是说道:“师父,我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不碍事的。”
阿洛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着兔软软那强装坚强的模样,当下没有再强求查看她的伤势。
只是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呀,就是太好欺负了,她们都这样对你了,怎么就不知道还手呢?”
要是别的雌性早都打回去了,她怎么就柔柔弱弱的?兔子都这么弱的吗?兔软软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师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想因为我,让您和族里的人闹得太僵,毕竟……毕竟雌性学医确实不合规矩,她们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阿洛冷哼一声,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厉:“那又怎么样?我既然决定教你医术,就不会在意其他兽人的眼光。”
“师父,我没事的,我真的没事。”
她好不容易有一个安定的生活,这点事情根本就没法跟以前的比。
这些人,她也懒得放在眼里。
“那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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