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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看来你当真将习得的记住了。”
苍老的脸似笑非笑地望着封斩夜,顿了好一会才缓缓将书中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块没有任何刻印的木腰牌,看着是极好的木料,透着莹润的光泽。
“斩夜啊,你马上就要离开相府了,陛下为你考虑得周全,德妃又喜爱你,我这做老师的倒没什么好东西可赠与你,这块相府腰牌你收下,拿着它便不会有府军拦你,日后若遇到什么事可直接来书房找我。”
左付鸿话说得好听,脸上的笑意也颇为真诚,可顾青芝就是觉得说不上的奇怪。
左家父子已经挑明了对封斩夜的利用和打压,又何必临到这会才开始惺惺作态假装和善?明显犯不着。
对她和封斩夜来说,相府之中通行无阻,这无疑是一份巨大的诱惑。
可左付鸿会这么好心地把自己的老底交到于他而言那枚已经失败的棋子手上?顾青芝可不会这么天真。
左家父子是什么人物,那黑蛇首她查了一年有余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可见他们藏得到底有多深。
如今左付鸿亲自把机会送到她们面前?想想都不可能。
她仔仔细细看了看那腰牌,努力回想上一世,左成渝给自己的那一枚。
虽然她一直都听命于左相父子忙于刺杀,但对那块腰牌还是有些印象的。
至少,她可以肯定,相府的腰牌上绝对刻有什么东西,与现在左付鸿手中这块定然不一样。
而她记得上一世左成渝曾跟她交代过,她的那块腰牌等级已是最高,是可以直接进左相书房而不受任何阻拦的。
这枚腰牌之上一定有蹊跷。
封斩夜垂眼去看那枚腰牌,回身瞧瞧顾青芝,见她轻轻摇了摇头,便知她与自己一样也有所顾忌。
左付鸿的手已经伸了许久,但却迟迟不见封斩夜将腰牌接过去,脸色更黑了几分。
少年负着手立在他面前,微微勾唇,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左相大人如今唱这一出是当真对我好,还是另有图谋?”
他的眼神瞟向那块腰牌,意有所指。
左付鸿盯了他半晌,冷笑一声,随手将那腰牌扔在桌上。
“斩夜啊,你是个聪明人,理应记得你所做过的事,这块腰牌仅是我对你的一番心意,你若是不领情便罢了。”
“左相大人的‘心意’我都记着,只是,这腰牌既是通行相府重地之物,只怕我一不留意,将它落于他人之手,恐会给相府带来不便。”
封斩夜幽深的黑眸之中闪烁着阴郁的光,左付鸿拉不下脸来将那东西抢塞给他,便以从前为自己做过的事为要挟相逼。
但人不可能完全没有软肋,不管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作用,他都不可能允许自己在京都城中出现任何不好的传言。
毕竟,他可是“心系百姓”
,“爱民如子”
的左相大人啊。
左付鸿看了看他,又看看他身后的顾青芝,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他才再次开口:“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三殿下如今正得意,可也别忘了陛下昨日的话,单独立府仅仅是个开始。”
封斩夜扯了扯嘴角,屈身行礼。
“只盼老师仍能念及往日的师生情分,学生便可高枕无忧。”
:()重生:我养成的佞臣皇子不可能这么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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