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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宋侍郎将狼毫置于笔山上,案卷放置一旁,书案收拾得一干二净。
从前白婉容最看不得他下值后还一直忙于公事,每每看到他醉心于公务便要生气。
故这收拾书案的一套动作已经成了宋侍郎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刚将书案收拾整齐,门口便重新响起了敲门声,“夫君,是我。”
“进来。”
见白婉容披着外袍趿拉着绣鞋便来了,立刻起身让出太师椅,眉毛拧得死紧,“更深露重,你也不多穿些,小心着凉,坐。”
白婉容拢了拢肩上的外袍,熟练地在太师椅上坐下,这才开了口:“夫君,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你不要觉得我奇怪,我也是今夜才确定的。”
“我很清醒,并没有同你玩笑的意思。”
她不停地给自己接下来的话做着铺垫,生怕夫君觉得自己郁结于心已经疯魔了。
盯着夫人认真的眼神,宋侍郎给她顺了顺背,“莫急,慢慢说。”
“遇慈,”
提起这个名字,宋侍郎给白婉容顺着背的手一顿,却没说话,静静往下听。
“我怀疑,现在待在琳琅院的宋遇慈,不是我们的女儿。”
“不,她就是我们的女儿,但又不是我们的女儿。”
“夫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这一番话下来差点将宋侍郎给绕晕了。
白婉容转头,抬手抓住夫君的胳膊,继续往下说:“遇慈性情大变,最初时我便怀疑过,借着她更衣的间隙,我躲在屏风后观察过,后肩那处半月胎记做不得假。”
“但遇慈的性子你也晓得,这两年来她做了许多过激之事我都不曾往那方面想,直到今夜,你知晓她同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
“她说……”
白婉容的脸色通红,在夫君面前声音骤然拔高,“狗屎!”
“我怀疑,遇慈中邪了。
她肯定是被什么妖物迷惑了,才会做出这些个天大的错事。
我打算明日就请个道士回来做法,定要将这妖物给除了。”
白婉容说着说着,眸底倏地浮现了泪光,“夫君,我不是替遇慈辩解,想让你原谅她。”
她抿唇,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声音里染上浓重的哭腔,“我只是……只是太想我们的女儿了。”
所以只要有任何一个机会她都想紧紧地抓住。
她想要她的女儿回来。
仅此而已。
看见夫人的眼泪,宋侍郎慌乱得手足无措,他没有带手帕的习惯,只好捏着自己的衣袖给夫人擦眼泪。
“莫哭,莫哭。”
他从不信鬼神之说,若真有鬼神,那他那被活生生气死的老母亲怎的没有化成厉鬼回来寻仇,也没有在头七那日回来见他这个不孝儿一次。
“既如此,那便试上一试。”
宋侍郎回握住夫人的手,替她暖着冰凉的手背,“无妨。”
:()好孕生子后娇娇死遁,男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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