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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开灯臊得慌,但比起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他更想看着江归帆。
江归帆咬上他的唇,“少废话了。”
缓缓吐出微热的气流:“要做就快点。”
姜潮生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江归帆是很能忍疼的人,哪怕早有准备,真正到这一步时,还是脸都黑了。
不过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江归帆连哼都没哼一声,姜潮生还以为自己技术很好,极力克制着冲动,艰难地问道:“哥,你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啊……舒服吗。”
江归帆没有说话,紧抿着唇,朦胧的黑暗中,半响,才泄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真要说得话,江归帆会冷漠的笑笑,淡淡的讥诮:“舒服个屁。”
考虑到少年人单薄的自尊心,他假意敷衍:“还行。”
简单两个字,让姜潮生来劲了,他一直隐忍不发,额头都憋出一层薄汗,得了江归帆的首肯,才敢动作。
姜潮生没法形容这种感觉,兴奋、舒服、幸福,都不能概括他此刻的感受,如果硬是要说的话,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是最接近天堂的人。
两个人在这方面的习惯不同,江归帆一看就是实干派,而姜潮生则是明显的感受派,什么想法全从嘴里跑出来了,“哥,实在太舒服了,真的,好烫啊……好喜欢,你喜欢吗。”
“里面……太舒服了,好热啊,哥……好喜欢你。”
江归帆咬着牙,额间带着一层薄汗,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仍旧是一言不发。
像姜潮生这样的年纪,在这种事上,完全刹不住车,他嘴里求得可怜巴巴:“再来一次吧,好不好嘛哥,我还想要……”
结束后,才缓一会,就变成更可怜的语气,“最后一次了哥……我保证。”
江归帆也没指望他能刹住,本着做都做了,不能尽兴还有什么意思,打算舍命陪君子,姜潮生折腾成什么样,他也认了。
姜潮生一夜没睡,还精神的要命,天已经泛白,他兴致勃勃烧了壶热水,拿毛巾给江归帆擦了擦,心疼又满足,还嫌不够,借着窗外隐约的亮光,手肘撑着枕头上,干盯着江归帆看了半个小时,时不时就低头亲几口,额头、眼睛、鼻子,心里比吃了蜜都甜。
江归帆偶尔撩开眼皮,撇他几眼,又懒懒的闭上,也没吭声。
姜潮生就没打算睡,估摸着到了时间,他要去岸上买鱼料,他不想让江归帆因为他又耽误一天的事情,他一个人又不是不行。
姜潮生没想到,他不是困,不是累,也不是懒,他是完全舍不得走,视线就像黏在江归帆身上了,一秒都不想移开。
他看了又看,亲了又亲,才在江归帆耳边小声说:“哥,我去岸上了,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带早饭,你有想吃的东西吗……”
江归帆没睡熟,睫毛抖了抖,慵懒沙哑的嗓音,“随便。”
姜潮生带着满足的笑意,又往他眼睛上亲了一下,“那我走了,等我回来。”
江归帆困了,懒得说话,没搭理他。
姜潮生都走到门口了,还依依不舍的望半天,才一狠心的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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