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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
见他又想哭,谢清遥慌了,承认道:“是没睡。”
沈星河将炕桌搬开,将枕头放好,让他躺下补觉。
“一起吗?”
谢清遥没有立即躺下,而是向他轻声询问。
沈星河双眸透着寒光,冷声道:“小爷从今夜开始戒荤!
分房!
!”
有我在
谢清遥迟疑片刻,凝视着沈星河的脸庞,柔声询问:“到底为什么哭?”
沈星河微微抽泣,鼻尖轻耸,“为你一夜未归,我担心。”
一个很牵强的答案,沈星河说的心虚。
若是从前,或许会嘴角勾勒一抹坏笑,调侃道:“一夜未归,想你想的难以入睡。”
可这次不同,眼前的谢清遥眼中弥漫着浓郁的倦怠与颓然
谢清遥定定地看着他,心头涌上一阵酸楚,随后他移开视线,不再深问。
沈星河找了个借口跑了出去。
深夜。
谢虎晚饭吃咸了,半夜口渴,去厨房找水喝。
喝到一半,听到乌央乌央的哭泣声。
刚饮下的水就喷了出来。
吓得他叫了一声:“我曹!”
他呛得咳嗽几声,回头一看,人就愣住了。
只见沈星河蜷缩于小木凳之上,双手环抱着膝,嘴里含着根糖,仔细看,脸上还挂着泪痕。
谢虎拧眉,俯身看他:“瘦猴,你咋了?”
他眼睛一转,自我分析,得出结论,试探着问:“是不是二爷今日和你在院前的时候,扇你来着?我听花嬷嬷说你是哭着回来的,果然他扇你了?”
沈星河抬起头,眸中含着泪花,错愕的看着他,“你为何会这样觉得?”
谢虎见他啪嗒啪嗒掉眼泪,也心软了。
蹲下来,轻声道:“有次,老将军凯旋而归,当时老夫人也是像你这般眼睛都哭肿了,听说是因为老将军扇了老夫人的缘故,但是,回到家中老将军跪搓衣板跪了一宿。
二爷如今腿是好了,但你别让他跪着,让他坐着,就坐搓衣板,一坐,坐一宿,也够他喝一壶,虽然我不愿相信二爷是这种人。”
“他的腿哪里好了啊!”
沈星河撇撇嘴,泪水再度滑落。
“我亲眼看他在回来的路上,走的踉跄,很痛苦,他出了很多汗,他的腿一定很疼的,他分明就在强撑着。”
谢虎身躯一震,霍然起身,面色骤变,“二爷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告诉你的。”
沈星河明明说过要和谢清遥分房睡,最终还是不争气地回了他们的卧房。
见他睡得安稳,便放心了。
他在他身旁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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