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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哪里藏有人吗?”
迟莺支着耳朵在听,听到声音,蜷缩得更紧了,他还是不太能理解,只有一个人能活,那为什么还要组队,不是在浪费时间吗?
“我们杀了多少人?”
“我也没数,应该有十几个了,还是不太够,远远不够。”
“对了,虽然文化课排名低,但是……我好像记得,迟莺是不是白色?说不定白色杀了后,会增加的更快。”
“哦,确实,闻到了一股……甜香,是迟莺身上才会有的味道。”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三道不同的声音,七嘴八舌,满是对杀戮的渴望,比起生存,他们更像是单纯享受杀戮的感觉。
迟莺胆子还小,本来就是忍着害怕偷听,没想到话题七拐八拐绕到了他身上。
腿脚失去了知觉,长久保持同一个姿势有点麻,脚步上是往他这边来的,迟莺苍白着小脸,软着两条腿往更深处爬。
礼堂的布局很简单,阶梯状分布的座位,有红色绒布的舞台,绒布后面,放着各种设备还有化妆的地方。
迟莺抿着嘴唇,脚尖有点发麻的感觉,本能的危机感让他想也没有多想,没什么方向感地爬。
“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是了,味道这么大,怎么可能会忽视。”
“要是抓到的话,我要先舔烂他的眼睛,那么漂亮,哪里都漂亮。”
呼吸声逐渐粗重,脚步也凌乱急促,啪嗒,慌乱下鞋子从脚上脱落下来一只。
怎么在这个时候脚麻,迟莺眼睛里带着泪,白色的袜子也小小的一只,挂在淡粉的脚跟处,不是很舒服,他不知道自己爬在哪里,总之左右两边都有坚硬的东西。
“在哪里呢?”
宽大的手掌在黑暗中摸来摸去,迟莺听到脚步声已经很近了,细白的手指紧紧捂着嘴巴。
哗啦——
高大的红色绒布被一把掀开,男生肉眼可见的失落,“这里也没人啊,我好像闻到了迟莺的味道。”
“不可能是错觉,迟莺身上那么香,那种味道闻了一遍就不会忘记,绝对不可能是错的,那他现在到底在哪里?躲不了一世。”
刚要转头,嗓子里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漆黑的触手从嗓子中伸出来,爆开血红。
他悄无声息倒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某一个方向。
都已经找到了……一步,只差一步。
()杂乱的声音仍在继续,迟莺已经顾不上思考其他东西,空白的大脑有点宕机,距离已经很近了。
近在咫尺。
少年穿着校服,装模作样地到处看了一番,然后猛然低下头,抓着迟莺的脚踝,嘴角带着癫狂的笑,“我抓到了。”
他跪在迟莺面前,要去碰迟莺的校服,手中的美工刀滴答滴答淌着红色的血水,前面杀了不少人,他身上的血腥味很重,有点冲。
“我先不杀你,不杀你。”
他脸上涨着病态的绯红,他仰着头,“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是见过的。”
他手上有很多血,握着迟莺的脚踝时,迟莺能感觉到有些粘稠,很不舒服。
迟莺艰难地开口:“我不记得了。”
少年脸上流露出怀念,“当时我跟你的人发生了口角,你亲自带人堵我。”
“水泼在我脸上,是、是你喝过的水,上面有你的口水,是甜的,我舔过。
杯子就是你用过的水杯,现在我要亲自来尝尝,是不是和想像这种一样,甜滋滋的,像在喝糖水。”
迟莺完全没有这部分的记忆,应该副本自动上补全的情节,他小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给你带来那么大的伤害。”
他本来就没有印象,从头到尾都处在被动之中,没有做过很过分的事。
男生像是处在极端亢奋之中,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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