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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卫用着饭突然问:“军师,您弟弟是在军队失去的听力吗?”
叶鸢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军队?”
王卫讪讪道:“您弟弟未参过军吗?原是我想错了。
还以为您弟弟是在军营伤了耳朵。”
叶鸢一时失语。
阿岁不过才十四岁,若是在军营历练过还伤了耳朵,阿岁至少也要十二岁参军,这样算下来,阿岁能保下命来都是万幸。
有几个人能在这个年纪上战场?
又不是人人都是白卿淮。
白卿淮可是白大将军的儿子,白明酌的侄子,出身名家,艺高人胆大,十一岁随军出征,十三岁就已经有了骠骑校尉的军衔。
若是人人都能如这样的奇才一般,殷朝还愁什么无人领兵剿匪?
叶鸢怀疑自己的亲卫对自己没有基本的认识:“王卫,你知道我多大吗?”
王卫点点头,“十七岁。”
叶鸢看着王卫一脸笃定,几乎都要怀疑是自己记错了年岁:“我今年刚刚及笄,阿岁小我一岁。”
王卫不可置信地看着叶鸢:“可是您这身功夫,就算是二十五岁也难练成,怎么会才十五岁?”
叶鸢故作深沉:“可能是师父教的好吧。”
这下轮到王卫怀疑自己了。
在军营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军师弟弟身上的气质自己应该不会看错才是。
这种稳重之中暗藏肃杀的气质是上过战场的人独有的,连弟弟端碗用饭的姿势也像是常常在集体中用饭的样子,反观军师才更不像是在军营中生活过的人。
王卫跟着谢风临这么久,也有一点自己的积蓄,在榆城置办了一套小宅子,只盼着日后有机会把老家的母亲和妹妹接来。
吃过饭,王卫便回到了自己在榆城中的住所。
叶鸢站在院子中间,看着阿岁蹲在井边刷洗碗筷。
自己回到家就有这样一个听话懂事的弟弟陪在身边,心中说不出的安稳。
阿岁察觉到叶鸢的目光,抬头对着叶鸢浅浅地笑了,“叶姐姐好不容易休沐,回来了便快进屋子里休息一下吧。”
叶鸢奇妙地生出一种角色对调的感觉。
之前明明是自己照顾阿岁多一些,可这次回来,似乎阿岁在下意识地照顾自己。
叶鸢摆了摆手,在纸上写:“我给你看看脉,等下我去药铺抓点新药来。”
叶鸢拿着自己开好的药方朝着容记药铺的方向走去。
半个月没有到药铺去了,去了少不了要好好聊聊天。
刚从小院出去,叶鸢就被隔壁的王婶子拦了下来。
“妮子啊,你怎么最近都不在家?我看你家只有那个男娃在,我那天还看见他自己往福华街那个大的酒楼里面跑。”
叶鸢注意到王婶子没再叫阿岁小叫花子,好脾气地解释道:“我近来找了个差事,不能经常回家。”
“你可真放心啊,”
王婶子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让他自己在家,你那点钱财早晚让他都偷了去!”
叶鸢皱皱眉:“婶子你说什么呢?他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我也没什么钱。”
王婶子认真反驳:“妮子你自己一个人到榆城就能盘下这个院子,怎么能说没钱?那个男娃都背着你自己去酒楼了!
他就一个小要饭的出身哪来的钱?我看你还把他眼睛治好了,这得花了多少钱啊!
你不能因为他长得好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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