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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来,叶鸢连去城主府上职都要偷偷绕着小路,免得被四处看热闹的人盯上。
城主府中无论是城防署的人,还是不相干的其他人,似乎在路过城防署时都会有意无意地向城防署的大门瞟上那么几眼。
叶鸢缩在椅子上,听着术七汇报任务的进度,有些哭笑不得:“这几日连那几个迷糊的家伙做事情都比之前靠谱多了。”
术七笑着说:“现在您在大家伙心中可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哪有人敢不尽心尽力。”
“说人话。”
叶鸢无奈地瞪了术七一眼。
“嗨呀。”
术七摇了摇头,“现在哪有人敢轻举妄动。
所有人都在等着更大的动静呢。”
江小莲状告青州知府一事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一时之间竟不知是年轻妇人状告青州知府一事还是京城中又冒出了个公主之事更让京中百姓感到震惊。
那日鸣冤鼓响,江小莲在京衙跪地痛哭,字字泣血:“民妇状告青州知府,滥用职权,强掠良民,挖人祖坟,伤天害理!
青州知府许光远常年在青州倒卖收藏古玩,表面是爱这青瓷器物,实则派人辗转各家坟地,无论何等家世,只要家中有祖上沿袭下来的坟地,具难以逃过此劫。”
“此人还有更损阴德之事!
许光远圈禁阴时阴刻降生与极阳之体的少男少女若干名,日日裸身与他收藏的古玩和陪葬同吃同住,每日放血滴入所燃沉香中,美其名曰养护古器之灵!
日日裸身对于这群孩子来讲是何等欺侮,还要以血滋养他损了德行得来的死物!
我那可怜的妹子,已被掠去三百多个日夜!
知府的府邸挑选下人极为严格,若不是那孩子机灵想尽办法递了消息出来,我与这许多蒙在鼓里的家庭怕是还要感恩戴德的拜谢那许光远愿意收了自家人做家仆!”
“民妇所述之事句句属实,还请大人明鉴!
事情虚实,还请大人派人到青州一查便知!”
叶鸢听了属下的报告,强忍着怒火,却仍是骂出了声来。
即使她在市井间行走多年,也在军营里听了诸多奇闻,仍是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般诡事。
叶鸢第一时间便让水三传信到青州,以防何甘平的人先一步销毁了许光远为祸一方的证据。
叶鸢想不到的是,那个伤天害理的许光远派来的人,此时此刻正在丞相府跪地祈求。
“便是你主子亲自来了,我现在也保不下他了。”
何甘平厌烦地说,“老夫这一辈子,还没见过你家主子这般蠢的人。
我早就同他说过,他愿意做什么无所谓,怎么说也要把屁股擦干净了。
现在东窗事发,倒是知道跑到我这来哭,有用吗?”
那被派来的男人,正是青州知府许光远的亲信,这亲信为人倒是忠心,想到他家主子即将面临的下场,悲从中来,跪在地上不停的对着何甘平头磕头,“求求相爷您救救主子,如今能救主子的也只有您了。”
“说的容易!”
何甘平气的胡子都飞了起来,“你告诉我怎么救?啊?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的,还带了个孩子!
你家主子怎么看的家,就能让这么一个大活人,跑了这几百里路来了京城?再说了,许光远那些阴间玩物就那么宝贝?他抓了一个两个人还不够,若不是这女的在公堂所言,我都不知道他胆子这么大,一抓敢抓十几个人!”
“相爷!
相爷您别生气,”
那亲信抬起头,迅速抹了抹眼泪,跟着何甘平的脚步膝行向前,“我家主子他也是一时糊涂啊!”
“他糊涂?”
何甘平气极反笑,“我看他精明的很!
他倒卖那些文玩古物,抢了人家的祖传之宝,还不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你跟我说他糊涂,你不如去跟圣上说你家主子失心疯了,你看看皇位上那个人能不能放他一马!”
“相爷!
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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