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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过,到了下半年,群青的行程越来越多。
临近年关的时候正好碰上有主办方在北京搞活动,等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之后,趁着有半天的空闲,周崇燃才顾得上买点东西,顺道去周崇煜学校看看。
走之前他问梁峙要不要一起来,梁峙本来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两个人从房山开到望京,到学校已经是傍晚太阳落山的时间。
把车停在宿舍院外面,周崇燃给他弟发了条消息说他到了,发完站在路边耐心地等。
梁峙这一路始终都表现得很沉默,下了车也只是一声不吭地把后备箱带的牛奶拿了下来,然后靠在车旁边抽起了烟。
周围跟周崇煜一样年纪的学生很多,有往外走的也有往里进的,他不知道周崇煜从哪过来,于是只能漫无目的地朝四周扫视着。
也没等多久,周崇燃的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下。
“哥。”
又瘦又高的少年人,半张脸都缩在羽绒服后面,眼皮还是那样恹恹垂着。
周崇煜嘴上喊着哥,注意力其实全都放在余光里那个靠着车抽烟的男人身上。
周崇燃扭过头,习惯性地捏了捏他胳膊,朝他上下打量一圈才道,“好好吃饭没有,怎么看着瘦了。”
“没瘦……”
周崇煜低头嘟哝着,忍不住又偷偷抬眸扫了梁峙好几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总能跟梁峙的目光对上。
男人的视线从不回避,很平淡很坦然,和北京冬天里凛冽又刺骨的风一点也不一样,只是这样安静无言地落在他身上。
周崇煜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往周围看了看,跟他哥说:“先进去吧,这会下课,人太多。”
北京的冬天太冷,一进到室内,鼻头都是麻的。
带他们俩回到宿舍,周崇煜开门进屋的时候,郑尧正蹲在地上,把一堆捏扁了的易拉罐用胶水往一起粘,做成装置艺术。
这半年周崇煜都是跟他住一起,他们俩运气好,四人间只有俩人住。
屋子里有四张床,上下铺,两张上铺是空的,被用作了行李架。
中间空地铺的全是报纸,上面乱糟糟的堆了很多东西,有木头架,有装泥巴的桶,也有各式各样的凿子、刻刀、木片。
看到周崇煜带了人回来,郑尧很有眼力见儿地帮他们腾了两把椅子出来,拍着胸脯朝周崇燃和梁峙问好道:“哥哥们好,我叫郑尧,煜哥铁哥们儿。”
周崇煜听了狂翻白眼,也就郑尧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要以他自己的标准来看,郑尧顶多算是个临时室友,还是最不讲卫生的那一种。
分不出周崇燃跟梁峙谁是谁,郑尧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问:“哪个是你哥。”
周崇燃听见了他的话,主动笑了笑,“我是。”
郑尧立马立正站好,朝他说了声“燃哥好”
,然后看了眼边上站的梁峙,继续向周崇煜悄声问道:“那另外这个呢,也是你亲戚?”
这话问得周崇煜有点不想回答,他抬头看向梁峙,刚好又和对方投来的眼神对上。
两道视线在半空中凝固了几秒,这次谁都没有先一步撤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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