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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歌和童念却仿若惊弓之鸟,刹那间,两人的身形几乎同时从座位上弹起:“臣惶恐。”
“臣妾惶恐。”
宗庭岭闲适地靠在龙椅上,目光在这兄弟二人的脸上细细打量。
瞧着瞧着,他微微眯起双眸,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心中暗自想着,这般看来,这两人确实有五六分相似之处,尤其是那双眼眸,恰似同出一辙。
少顷,宗庭岭嘴角上扬的弧度略微扩大,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重新就座:“又来了又来了,总是这样战战兢兢,咱们这家宴还怎么吃?”
说完他一把拉住童子歌,稍一用力,便将其拽至身旁,顺势搂在了龙椅之上。
宗庭岭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童子歌腰间佩戴的玉璧,他微微一怔,随即低声笑道:“瞧瞧,朕也戴了一块,真是心有灵犀啊。”
童子歌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他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坐在这龙椅之上,如坐针毡,根本不敢乱动分毫。
听到皇帝的话,他也不敢多想,只是慌乱地点着头。
宗庭岭神色悠然,手指仿若不经意般隔着童子歌的衣裳,在他腰间轻轻落下,有节奏地拍了拍,他微微倾身向前,嘴唇几乎要贴上童子歌的耳朵,声音低沉而醇厚,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轻声说道:“莫要这般紧绷着,放轻松些,稳稳坐着。”
说罢,宗庭岭微微抬起头,目光淡淡地扫向站在一旁的赵公公,赵公公立刻心领神会,他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扯着那尖细而高亢的嗓音,高声喊道:“宣——大齐使臣觐见!”
沉重的殿门缓缓开启,大齐使臣带着一路的风尘仆仆踏入这威严庄重的宫殿。
他虽是战败国使臣,又被故意晾在外面许久,面上仍旧不显露山水,步伐稳健,难掩那身来自大国气派。
进入殿内,他先是扫视一圈,目光在触及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宗庭岭时,随即屈膝下跪,以头触地,行了一个标准的觐见大礼,朗声道:“大齐使臣叩见陛下,愿陛下万岁康健!”
宗庭岭随口道:“起来吧。”
使臣起身,抬头面圣,正瞧见荆州皇帝懒散地依靠在龙椅之上,一只手轻轻摇晃着手中精美的酒杯。
下面还坐着外臣,而他的另一只手就随意地搭在身旁美人儿的腰间,那美人儿双颊绯红这场景活脱脱就是世人眼中昏君的模样,嚣张且放荡。
大齐使臣深吸一口气,缓缓屈膝跪地,他的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随后抬起头,神色恭敬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开口说道:“陛下,臣此次前来,是受我大齐君主之命,有一事恳请陛下恩准。”
宗庭岭慵懒地靠在龙椅之上,那姿态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难以入他的眼,手中轻轻摇晃着精致的酒杯,酒水在杯中荡漾,映着龙椅上暴君与宠妃的两张面孔。
童子歌和他的脸只有几寸的距离,能看得清他脸上每一块皮肉的牵动,能在丝竹管弦中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童子歌没见过宗庭岭在前朝什么样子,但他莫名觉得,皇帝此时好像和平时很不一样。
他不像是会在朝政上荒淫的人。
不,自己怎么还在还在惯性似的信任他虚伪的表演。
荒诞极了。
童子歌看着九五之尊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跪地的使臣,声音带着几分醉意与散漫:“哦?有何事,说吧。”
使臣微微顿了顿,鼓起勇气说道:“陛下,近年来我大齐国内灾患频发,百姓生活艰难,经济也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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