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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皓羿这个人,说是与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调查真相,可从最初到现在,他总是眼藏愁绪,一副有口难开的样子。
涉及关键部分,他确实坦白直率,可每到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上,他反而讳莫如深。
其实有事隐瞒也在情理之中,若他使得手段高明些,神色表现再自然些,让自己看不出来也就罢了,但偏不是,崔皓羿总是十分真挚地在表明,他确实有难言之隐。
嗯……或许不该用隐瞒一词,确切来说,只是崔皓羿不愿详谈,人都有保守自己秘密的权利,何况还是他的家事。
至于“崔清婉”
本人,她确实有些在意崔皓羿的挣扎,可她无意就对方的隐私刨根问底,她是很知趣的。
起码,她会在意识到对方持回避态度后就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于是这场墙头下的对话,绕来绕去,还是将昨日的意外一帧一帧回忆,旁的,再也揪不出新的头绪,最后还是靠她想起金背玉梳一事,才又有了新话题。
“那梳子我是初次瞧看,但也能明白其珍贵非常,这样的物件儿若是仿制,怕是不易,还有云岫的反应,怎么着都让人觉得其中另有隐情,莫非这也能与桓王那方扯上关系?”
“阿婉获赠的首饰数不胜数,但能让云岫反应如此强烈的,只能是蔚娘子离开京都时赠予阿婉的那支。”
“且不论这梳子是在何处丢失,单只说阿婉可去的地方,这梳子绝不会流落到那对夫妇手中,即便是拾梳者藏昧,以梳子采用的工艺,也绝对不会有一般当铺敢收下。”
“你的意思是说,这梳子早就被交还到桓王手中了?”
“若是交到桓王手中,他必会物归原主,毕竟夫妻一场,桓王找个阿婉的贴身物件儿甚是容易,不必私藏一把让阿婉心心念念的梳子。”
“因此,我推断这梳子应是被交到其他郡王手中,但一时耽搁并未归还,阴差阳错之下才有了昨日的构陷。”
……
无论怎么推断,昨日祸事绝对与桓王脱不了干系,即便非是李澈主动促使,也绝对有他的默许。
得出如此结论,缓步走在崔府游廊内的“崔清婉”
晃了晃被硕大步摇钗装点的发髻,对这个既定结论表达了惋惜。
那稳稳压在青丝上的发饰通体金灿,根茎脉络清晰可见,一支莲蓬半斜着隐在莲叶后,几条造型各异的鱼儿绕在莲花四周,其下坠着六条镶着红珊瑚珠子的流苏,一颤一动间,华贵不可言。
“崔清婉”
现在很是怀疑崔皓羿言语的准确性,这比手掌都大许多的步摇钗是怎么被承乐公主从头上取下赏赐给自己的,她真想象不到那个画面。
不过也好,得亏只是个步摇钗,要是赏赐个步摇冠,只怕自己脖子要折在这儿。
宛如一个吉祥物,她从后门进了崔府便被安排着重新梳妆,而后更是被一大群侍女护着出府,声势浩大,她也是头一回见这般排场。
自然,这次出面无须她言语什么,她只要在云岫靠近时装模作样地表演“吩咐”
这一行为便可,其他的,自有云岫处理。
先是当众受了安家的谢礼,顺势又关怀几句,随后云岫便点着碎步走到一众身着明光铠的府兵面前,对着领头的都尉行劝退之言。
可无奈云岫怎么言语,都没有劝说成功,那领兵的都尉仍旧紧绷着脸驻守在一旁。
直到“崔清婉”
本人靠近,他才单膝跪地抱拳,义正辞严地回了话。
“请郡夫人恕罪,桓王之命,属下不敢违背,少则五日多则半月,只要郡夫人安全无虞,桓王殿下总会撤下府兵,还郡夫人清静。”
本欲好言相待,但这都尉提到桓王,“崔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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