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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要用手套遮遮掩掩。
谢无相想,长这么大了,爱藏事的毛病还是没改。
他指腹轻点上对方手上的伤痕,逸出的一丝银色灵力像尾鱼儿游了进去,试图修复这些伤口。
然而那些突兀的伤疤却没有任何愈合的迹象,依旧留在那里。
谢无相看了一会儿,松开了手。
如果连他也治愈不了这些伤口,只能说明这些伤不是郁危变成魂体后所受,而是在他死前。
正出着神,困困符偷偷从衣袖间溜出来,蹑手蹑脚往被窝里钻,可惜还没来得及扒住被角,谢无相便回神,眼疾手快把它抓住了。
然而这一动作不知怎的刺激了原本还毫无知觉的人,他想要缩回去的手腕被对方忽然截住,紧接着便传来一阵刺痛。
谢无相有片刻的愣神。
他低下头,看见腕上多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像是一个记号。
罪魁祸首咬完人就断片,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厚重敛光的床帏遮挡下,桌旁的两人并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谢无相一手抓住恋恋不舍的困困符,塞回袖子里,随后将被咬的手掩到身后,面色如常地转过身。
他声音放轻,道:“去隔壁说。”
-
换了房间,放下门闩,孟白全部心思都在那壶姜汤上,再度信誓凿凿道:“那里面绝对被人下了药!”
他自从跟孟家一刀两断后便坚决要跟邵挽几人一起走,声称是要将功补过。
正好缺一个跑腿的,谢无相便派他出去买朱砂和黄纸,没想到这家伙除了嘴巴毒了些、脾气傲了些,干活竟然还出乎意料的麻利,花了半天跑进城里把材料都买齐全了。
不仅有朱砂黄纸,还有几支檀香、赤线铜钱、甚至还有一张民间广为流传的昆仑山主的挂像。
谢无相翻了翻他买来的黄纸,从其中抽出一张,又拿走了朱砂。
其他的几件连看都懒得看,便沾了朱砂,沉吟少许,飞快地写完了一张符。
孟白捧着被他忽略掉的香和挂像,傻眼的功夫便见对方又写完了一张,随意晾在了桌上,立刻上前制止道:“等等!”
他端端正正将挂像摆好,依次将赤线绑好的铜钱、那几张写好的符咒小心地放在挂像前,见谢无相抬眼望来,正色道:“在木宅的时候没有条件也就算了,平常画符前要先按规矩,净手、焚香、敬神,你师承何人,没人教过你吗?”
谢无相这才看了一眼那张挂像,微妙地停顿了几秒,问:“敬谁?”
孟白将挂像展示给他看。
上面的人像不说是略有出入,只能说是毫不相干,以至于谢无相最开始还以为是孟白从哪里扒下来的通缉令。
他看着孟白,后者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自然是符箓的开山祖师爷,昆仑山那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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