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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人抵在了坐椅上,膝盖欺入她的双腿之内,双臂的肌肉贲张,又控制着力道,恰好让她感受到疼痛。
细长的舌尖已经缠上了她的舌头,分叉的蛇信舔着她的上颚,逼迫她专注于沉沦这个吻。
他在她的口腔内肆意妄为,尖锐的牙齿咬得她的下唇又开始流血了。
他想要什么,凌迩就给什么。
她被堵得几乎窒息,只能央求般扯着他的衣袖,求他慢一点。
安螣身上有股淡漠缥缈的松香。
常年待在庙内,香火的味道几乎浸透到了他的骨子里,传染力十足,凌迩只是披着他的衣服,身上已经染上了他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安螣兴奋无比,手握住她的腰,想要她更加向前贴近他。
基于男女之间的体型差和悬殊的力量差距,凌迩敏感地感觉不妙。
安螣的吻更加迫切,躁动的因子随着逐渐沸腾的血液在体内流窜,衣衫下的鳞片密密麻麻,锁骨处敞露的咒文逐渐消退,衣衫下的鳞片很快覆盖了上去。
凌迩几乎快要忘记了敷衍安螣,手指碰到了他的鳞片之上。
“这是……”
安螣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厌恶地甩开她的手,“别碰我!”
明明刚才还亲得很动情,现在却翻脸不认人。
两人的嘴角还有银丝粘连,安螣一碰,啪嗒掉在了凌迩的大腿上,泅出一滴深色的水迹。
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安螣的紧紧抿着唇,并不想解释什么。
而恰好,凌迩也没有想要追问的意思。
她笃定自己会马上离开这里。
安螣的态度说不上友善,但也不是马上就要了她的性命。
她知道八年前可能只是他的一番气话,那时候他经常莫名其妙发脾气,凌迩纵容着,也觉得没什么。
安螣和她的前程相比,根本无关紧要,所以她离开了。
说到底,安螣的脾气既天真又任性,尤其他还惦记着她,找个机会逃走,并不困难。
既然他并不想要她死,那么一定会有人给她送来食物和清水,甚至是别的生活用品。
那时候,这座像是囚牢的神庙就一定会被外界打开。
到时候,她就能离开了,然后再也不回来。
可到底有些不一样了,现在的安螣更加暴躁易怒。
他躺在椅上,衣衫不知何时有几分凌乱了,呼吸深深的,像是即将喘不上气来一样,皮肤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红色,连玉般洁白的下巴也沾了一点粉,他咬着牙,似乎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嘴唇被咬成了烂熟的红色。
凌迩送上虚假的关切问候:“你还好吗?要擦擦汗吗?”
她的视线在触及他手里紧攥着的那方手帕时,视线有几分惊疑不定:“你怎么还留着?”
这是她小时候的女红作品。
她在刺绣上的天分只能算得上是马马虎虎,勉强绣出了一丛合欢,还没来得及拿出去卖,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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