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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仙子不愧是《花月刊》评出的花魁娘子,恒娘虽还不知她相貌身材,却已实实领略了她过人的床上功夫。
先时口口声声说自己今日初次迎客,要顾瑀好生疼惜,声音娇滴滴、软绵绵。
听在恒娘耳中,恨不得抓过来一把拧干,也免得那毛巾老是淅沥沥滴水,又不畅快又不断绝。
偏生男子极吃她这套,连番动静不止。
恒娘恨得要死,眼看这两人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若是再耽搁下去,宗越等人回来,她更加无法脱身。
不得已,手捂嘴边,使劲回忆院中野猫的叫声,细细叫了起来。
刚开始二人没听见,等她断断续续多叫得几声,金仙子似是听到了,两人停下来,顾瑀声音里带着疑惑:“哪里来的野猫?这是进了屋?在墙角还是床底?”
恒娘怕他起身查看,赶紧住了嘴。
只盼他二人这番被打断,兴趣大减,这就起身穿衣去吧。
可她一个黄花闺女,哪里能猜中风月行家的心思?金仙子听猫停了叫唤,喘着气,低低声对顾瑀说道:“那猫不知道在哪里,说不定便看着咱们……”
声音娇软魅惑,言下无尽之意。
顾瑀果然被她挑得兴致大起,哑声笑道:“仙儿真乃仙人,深得此道之趣。
我听那猫似在叫春,你也叫两声来我听听?”
他两人居然把猫叫当做情趣,重又鏖战起来。
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莫名其妙被他们言语轻薄了一把,直把个恒娘气得满脸涨红,握紧拳头,死死捶在地面。
过了一会儿,她咬咬牙,拔下头上铜簪,对准放在墙角架子上最低一层的铜水洗,用力扔过去。
金器相撞,其音刚脆,余响袅袅。
床上二人顿时被惊起,金仙子终于知道害怕,声音有些发抖:“顾少爷,这是什么声音?”
正巧窗外有人经过,发出一两下咳嗽声,听在室内几人耳中,当真有如铜钟大钹,震得人心惶惶。
顾瑀强撑着声音不露怯:“没事,没事。
无关人经过而已,不用理他。”
话虽这般说,然则做贼的人,心总是虚的。
他这太学生资格,原本便是花钱买来的,此事尽人皆知。
这些读书人哪个真心瞧得起他?便是穷酸如童蒙,蹉跎如李若谷,都从来不肯稍降辞色。
偶有个肯奉承他的,也不过是看中他出手散漫,蹭吃蹭喝蹭玩而已。
背后提起来,无不笑话他是个空有样子的膏粱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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