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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维新尖叫着往床里面躲,还不忘求饶说道:「杀你的是元吉和尚,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别缠着我呀!
」
「元吉法力高深,我靠近不了他。
」
八夫人向他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只想让他帮她见见空蝉圣僧。
知道没有危险,段维新才渐渐平复下恐慌的心情,反问她:「你是不是和空蝉圣僧有一腿?」
段维新说得直白,好在八夫人未曾介意。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
八夫人此话一出,段维新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以为元吉和尚为什么会杀你灭口?他要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让元吉和尚害你?你不会以为元吉和尚是自作主张杀你的吧?」
事实已经很明了了,再见一面又能改变什么?段维新好不容易保住性命,哪肯再为了她去送死。
「不会的,我与他缘分天定,他要是不喜欢我,堂堂活佛圣僧,又怎么会不顾清规戒律,破戒与我欢好,肯定是元吉自作主张的,肯定是的!
肯定是的!
我一定要问清楚!
」
八夫人被段维新的话语刺激到了,越说越激动,方才面无表情的脸此时变得扭曲,连带着周遭的空气也扭曲了起来,恍惚间,段维新好似看到了一个约莫四五岁大小的女孩在哭。
原来是女孩与父母去庙里上香时,不小心碰坏了别人供奉给佛祖的祭品。
那是两幅花费两月才剪出来的佛祖图,价格虽然不贵,但别人觉得这是坏兆头,揪着她爹娘要说法。
父亲气极了,啪啪给了她几个耳光,母亲也在不停地训她,他们的吵闹声引来了个和尚,父母赶忙拉着她跪拜,她才知道这就是父母口中常念叨的空蝉圣僧。
她忍不住抬头看,泪眼婆娑中,她没能看清空蝉圣僧的面容,只看见他身上穿了件红红的袈裟,戴着一串比她手腕还粗上许多的佛珠,阳光透过门照在他的身上,为他渡上了一层金光。
空蝉圣僧没有责怪她,不仅施法给她治好了她红肿的脸颊,还帮她与那人讲和,免了赔偿。
那之后她也学着剪纸,剪佛祖的像,她觉得空蝉圣僧肯定就是佛祖的样子,等她学好之后,就给空蝉圣僧剪一幅画像以表感谢。
只可惜,在她才刚学会剪纸不多久,就搬了家,搬到了十方城,等再见着空蝉圣僧的时候,她已经成了林大人的八夫人。
那是她第二次见空蝉圣僧,却是第一次看清他的脸,才知道他和佛祖一点都不像,他眉眼精致如画,气质出尘绝世,好似天边月,又似林间风,狠狠拨动了她的心。
段维新猛地清醒,才发现自己刚刚看到了八夫人和空蝉圣僧的往事。
「从你记忆中来看,空蝉圣僧不像是会和人勾搭成奸的人,你们后来是怎么好上的?」段维新突然起了好奇。
八夫人不知该怎么说,索性还是让他继续看自己的记忆。
建庙之初,空蝉圣僧住在衙门里,她经常会去找空蝉圣僧聊聊佛经,谈谈人生,一来二去地便也熟络了起来。
有一日,她拿着剪纸又去找了空蝉圣僧,低头剪纸之时,空蝉圣僧看到了她脖颈上的两处淤青,好奇地问她是怎么了,她面上一红,轻轻告诉他:「昨儿伺候林大人时留下的印子。
」
他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痕迹,不食人间烟火的空蝉圣僧脸上竟也起了红晕。
「倒是忘了,你已嫁作人妇。
」
他故作镇定,说完施法给她抹去了脖颈上的吻痕,一如多年前给她治疗脸上的红肿。
熟悉的记忆涌上心头,她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地扯开了衣裳,露出身上更多吻痕:「这儿也有,圣僧好人做到底,一并帮我治了吧。
」
空蝉圣僧脸更红了,撇过头去,让她赶紧将衣裳穿起来。
她没有听,反问空蝉圣僧:「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既然空空,圣僧为何会脸红?为何撇过头?」
空蝉圣僧一想也对,于是又转过了头:「阿弥陀佛,施主说得在理,本来空空,又何须避讳,看来本座修行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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