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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阿絮,恶心!”
江泊呈脸色都变了,阴沉沉的,像是山雨欲来前的宁静,他问:“你说什么??”
“我说……别这样叫我,我听着恶心!”
司遥说完断断续续地说完,用?力将手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匕首掉落在地。
江泊呈掐住她的脖颈,极缓慢地靠近她:“阿絮,别把我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
司遥呼吸不上?来,身子摇摇欲坠,屋子头桌上?搁的油灯变得模糊不清,脑袋一片天旋地转。
终于,江泊呈松开了手,一把搂住司遥瘫软的身子,将她抱起来朝着室内走去。
油灯被吹灭。
外头的风可真大啊,司遥迷迷糊糊地想。
到了后半夜,江泊呈仍压在她身上?,沉重的喘息声充斥在耳边。
“山尘……”
司遥终于坚持不住,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唤了声。
江泊呈动作慢了下来,一下一下,缓而重。
他怜惜地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吻去她眼角的泪:“阿絮……阿絮……”
“别丢下我……”
*
次日,江泊呈起身后,见司遥仍昏昏欲睡,小心地替她捻好被子才出去。
“世子,老太太来信,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待司姑娘去了,定好日子就可以发帖了。”
江泊呈白皙的手指捻着信纸,看着信上?祖母字字句句的关切,他难得露出一丝和风细雨。
“都准备妥当了?”
“回世子,都妥帖了。”
江泊呈收好信进了屋,司遥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脸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他皱着眉头,在床沿坐下,伸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烧起来了?
“水……”
司遥口干舌燥。
从得知真相后,她日夜不安,也?没吃什么?东西,昨夜又在山上?吹了半宿的风,下半夜又折腾了一夜,早晨时便浑身发?软,头脑泛晕。
江泊呈将茶杯放在司遥唇边,小心地扶着她起身。
看着她露在外头的皮肤上?满是吻痕与掐痕,心头涌起一抹愧疚,昨夜他的确是太过了。
十天后,马车抵达京都。
伯爵府门前格外热闹,江老夫人拄着拐杖,在众人的搀扶下望眼欲穿。
“怎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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