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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宫泽迟的瞬间,鸦隐的脑子里瞬间便冒出了‘五次’这个词。
在意识到的瞬间,她便微哂地摇了摇头,真是差点儿被这人给带到沟里去了。
“会长大人,你怎么过来了?”
鸦隐看向宫泽迟,“你生病了?”
宫泽迟略一摇头,顶上的灯光将他的身形在地上斜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那双浅绿色的眼睛,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深邃:“爷爷最近脾胃不太好,在梅奥这里疗养。”
成野森发出一声轻嗤:“疗养区域不在这边吧,会长大人在校外也是这么热心关心同学吗?”
他刻意拖长了语调,‘会长大人’四个字怎么听都充斥着讽刺的意味。
“刚好看到了,就过来瞧瞧——”
宫泽迟的面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他的视线先是落到一旁沉浸在痛苦的随春生上,又缓缓挪到了鸦隐的身上。
最终,定格在了成野森那张充斥着不爽情绪的脸上:“比不上森少管得多。”
“吃个蛋糕而已,也要缠着人一起。”
成野森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仿佛被入侵了地盘施以挑衅的猛兽。
琥珀色的瞳孔里泛起冷意:“我愿意怎么吃,你管得着吗?”
“别的人不好说。”
宫泽迟往身侧再挪动了一步,高大而宽阔的身形几乎将鸦隐整个人笼罩在怀里。
“至少我的未婚妻,不会应下这个邀请。”
鸦隐:啊?天降馅饼了?随春生:隐隐竟然有未婚夫了,成野森你还明里暗里的用手段追求人家?成野森:这人在说什么疯话!
他咬紧了后槽牙,一错不错地看向宫泽迟:“你吃错药了?”
“很难理解吗?”
宫泽迟削薄的嘴唇轻启,缓缓拉长了语调,“下个月中,她会作为我的女伴去参加爷爷的七十寿诞晚宴,并且……跳第一支开场舞。”
“森少如果略有耳疾,正好可以到楼下看看。”
成野森那张英俊的面皮都绷紧了,他直直地望向鸦隐:“他说的是真的?”
鸦隐也陷入了短暂的呆滞:我也不知道啊,明明之前还一副谁都不在意的高岭之花模样,今天抽风了?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是个将此事落实的好机会,唇角高高翘起:“他说是,那就应该是吧。”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成野森原本溢满了紧张之色的眼睛,瞬间被不可置信、愤怒、以及一点闪烁的光亮所替代。
鸦隐:???不是,这件事就这么不可接受吗?我也没怎么你啊,还是说原本就不爽宫泽迟?在一旁的随春生也似乎被这两个ed之间无形风暴所波及,默默地往身后缩了缩。
她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开这处‘战场’。
“好,很好。”
成野森的面色冷凝地再看了站到一处的鸦隐和宫泽迟一眼,他没再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啊,那个……刚才的话你能再说一遍吗?”
鸦隐哪里还顾得上思考成野森到底在作什么怪,她兴冲冲地掏出手机,摁下了录音键。
“就‘很难理解吗’这句话前面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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