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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在两人空出来的位置上坐下,冲卫奚三人点了点头后,命随从翻开经书,开始温习功课。
出了刚才的事,经堂里倒是比平日少了些吵闹,讲经博士来后,还赞了一声今天学风纯正,感叹二皇子果真贤明,连带着平日里惫懒的学生都上进了不少。
等讲经结束,二皇子很快带着东西离开了,并没有久留,苏知仪见此也松了口气。
太子已经册立多年,虽先皇后已故,太子又不得圣上喜欢,可苏家是纯臣,只忠于圣上,无论是谁坐上皇位,对苏家来说都不重要。
所以太子也好,皇子也罢,父亲都让他避而远之,决不可太过亲近。
卫奚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如今看二皇子做派,倒是与传闻中一样,敬爱兄长,宽和待人,他入太学已有多日,亦未见其与哪家公子来往过密。
明日便是王家老太君的寿辰,苏知仪向太常告了假,回了苏府,等去了若水园,却见苏映正坐在房中绣花。
“妹妹在绣什么?”
苏知仪弯腰,却见绣架上并无花样子,而是一些曲折的水波纹,有点好奇。
以前苏映不爱学女红,却总是缠了自己,要他把卫奚喜欢看的书借给她瞧,如今那些晦涩的经书再没见妹妹要过,转头竟是重新拿起针线来了。
“哥哥回来了?”
苏映手上不停,笑道,“我正让凝夏教我绣花呢。”
“见过大少爷。”
凝夏起身行礼。
“那怎的不见图案?”
苏知仪随意摆摆手,目光又落回绣架上。
苏映“扑哧”
一笑,“哥哥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我绣鸳鸯,你却说那是水鸭子,我便只好从头学起,这水波纹是最能练针法的。”
“原来如此。”
苏知仪取了块描边的帕子,见上面走线匀称笔直,虽是未绣花样,却简单别致,抓在手里,道:“妹妹这帕子绣得不错,不如送给哥哥吧。”
苏映以前从没绣过东西,如今初学,见有人喜欢自然高兴,“哥哥若是喜欢,尽管挑,妹妹这里多得是。”
听她这样说,苏知仪也看了看一旁的笸箩,见里面果然好些素色的绣帕,几乎都是各种简单线条,绣功也参差不齐,显然正是苏映之前练手之作。
“妹妹如今倒是愈发刻苦了。”
苏知仪感叹,“听母亲说,你最近还在学着主持中馈,如今回了园子,竟又自学起女红来了。”
“以前我躲了懒,现在不过是重新捡起来罢了,哪里比得上哥哥读书辛苦。”
苏映回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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