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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外面打雷了,我好害怕,咱们回家吧。”
李浔芜说罢,便踮起脚尖,用一条小细胳膊高举着纸伞,拼了命地想要给比自已高大许久的李泽修遮雨。
李泽修见状一怔,嘴角那抹极具讽刺的诡异笑容,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扔掉手中的长剑,一把将李浔芜抱了起来,抱着她回了寝殿。
李浔芜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任皇帝喂自已用膳。
李泽修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给她擦了擦唇角的汤汁,笑话道:
“嘴巴这么小,还总想一口气全部吃完,这可真是一点儿也没有变,还跟小时候一样贪心。”
李浔芜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蹙眉瞪了他一眼。
明明是他一直往自已狂塞吃的,现在居然反过来怪她贪吃!
于是,李浔芜在皇帝又舀了一勺银鱼羹喂过来的时候,伸手捂住自已的嘴巴,拼命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已吃饱了。
李泽修笑笑,将那勺鱼羹塞进了自已的嘴里。
李浔芜看着那个自已用过的银勺,觉得皇帝真的是越来越不讲究了。
用完晚膳后,二人净手漱口,李泽修接过宫人奉上来的阳羡雪芽,悠闲的品了一口,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李浔芜原本想趁着睡前这段时间,把避子药所需要的药材从周凝音给她送的那一堆药里面分拣出来。
谁知道李泽修却磨蹭着不肯走,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李浔芜只能把给他制到一半的寝衣翻找出来,坐在一旁装模作样地给他缝制衣衫。
李泽修放下茶盏,走到李浔芜身旁摸了摸她的发顶,温柔道:
“夜里绣花费眼睛,别绣了,陪朕说说话吧。”
其实李浔芜就是为了逃避和他相处,才做的绣活。
只是皇帝既然这么说了,她只能放下手中的活计,低着头听他问话。
李泽修就着灯火,看了看她不大情愿的神色,含怨道:
“芜儿这点就不如小时候了,从前,你明明挺喜欢缠着朕讲话的。”
抱怨完毕,他又漫不经心道:
“莫不是,白日里,同别人聊足了天,现下,和朕在一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浔芜心中一紧,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皇帝。
李泽修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息道:
“朕并没有特意安排人监视你。”
李浔芜移开视线,垂下了头,分明就是不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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