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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玠双眼一凝,当即斥道:“皇嫂莫不是忘了那日的约定,若是拧不清楚,朕不介意再替皇嫂回忆回忆。”
“萧玠!”
哪知岳青烟毫不退让,竟是直呼起天子本名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嫂吗?”
萧玠被他这一呼稍有错愕,可他今日已然打定了主意要来一亲芳泽,随即便又嗤笑一声:“呵,皇嫂,兄弟这才是看重你的呀!”
言罢便是身子向前一拱,大手已然越过雷池,一把揽在这位皇嫂的香肩位置。
岳青烟面色涨红,想要挣脱却已抵不过萧玠的腕力,随即抬头怒斥:“你以兄长骨肉胁迫于我,目无纲常,霸占兄嫂,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兄吗?”
“哼,若论纲常,我兄长故去,你又缘何忍辱偷生,若是为了腹中胎儿,此刻便该忍辱负重,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萧玠谋划许久,腹中早已有了这番强词夺理,言说之时,大手微一用力便将她压入床榻,如斯佳人横卧于床,蛾眉倒蹙,凤眼圆睁,这般美艳怒容更让萧玠心猿意马,恨不得就此将她骑在身下肆意插弄,一边享用这尊成熟躯体,一边聆听她那庄重而又气急的呼嚎,如此,才不负他这些天的准备。
可就在他欺身而上,大手正要抽掉岳青烟腰带时,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寒光,岂料那床板顶头处竟是跃下一道白衣银甲,还不等萧玠反应过来,易云霜的长枪便已抵在他脖颈之前。
“你……”
萧玠慌不择路,向后退却时双脚竟是绊在腿桌处,猛地向后栽倒,巨大动静惹来外间几名太监,宫门敞开,几名太监见里头有人用枪尖指着天子,当即便要放声大呼:“来……来人……啊……”
尖斥的嗓音还未传出,易云霜长枪一甩,赫然便从那太监后背穿肠而过,而后凌空一跃,正从萧玠的头顶飞出,直奔那宫门而出。
“十七叔,进来吧。”
萧玠听得易云霜如此呼声,整个人被吓得面如死灰,这易云霜何等人物,那是纵横北漠大破鲜卑的镇北侯,自己这般行为被她撞见,她还带了部下前来,她……她要做什么?
“莫……莫要杀我……”
萧玠小声呢喃,可门外的易云霜对他全然不理,待得埋伏在宫门外的易十七率着十余名亲信前来,易云霜这才出声:“十七叔,这些人俱是摩尼教的刺客,就地处置了吧!”
“啊?”
易十七不明就里,似是对这侄女的指令有些错愕。
“你……”
门外传来一阵恐慌之音,与萧玠最为亲熟的管事太监当即朝着易云霜呼喊道:“易侯爷休要颠倒黑白,你,你们这是要弑君谋反吗?”
“十七叔,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易云霜对他全然不理,再度朝着易十七喝道。
易十七闻言不再多问,大手一呼,身后将士果断向前,手起刀落,这沁香宫外瞬间多出十几颗宫女太监的人头。
见涉事之人俱已伏法,易云霜“砰”
的一声将门再度关上,望着那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皇帝,这才出声道:“陛下莫慌,这些魔教妖人意欲行刺,如今已被末将悉数格杀。”
“你……你们……”
萧玠此时哪还不知易云霜便是岳青烟的倚仗,手指着二人不住颤抖,气机败坏却又不敢与易云霜针锋相对。
“陛下,”
然而易云霜的威压还不止于此:“沁香宫出现刺客,是禁军督查不力,更是太妃疏忽所致,末将以为,当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
萧玠此时已被她逼得说不出话。
只得咬牙切齿地望着易云霜发号施令。
“末将以为,禁军徐统领当罚俸半年,至于太妃,索性逐出宫门,发还回家吧。”
“你休要……”
萧玠听得“逐出宫们”
四字便已知晓她二人谋划,当即便要出声反驳,可他话音未完,易云霜的长枪便已再次抵至喉颈处:“陛下,魔教妖法诡异,刚刚想必是控制了陛下心神,这才让陛下有了如此荒唐之举,只不过,要是陛下所中妖法太深,末将一时失手也不无可能。”
“你还敢弑君不成?”
萧玠鼓起勇气咆哮一声,可那枪头却当真不退不让,果真迎着萧玠的前倾而擦破脖颈表皮,立时便有鲜血留下,萧玠眼前一昏,再不敢多说一句。
“陛下莫要慌张,出得此宫,末将定只字不提今日之事,”
易云霜不卑不亢,无论手中长枪还是话中语意俱是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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