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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远的父亲已经不在,他在的时候也算是堂兄弟里年纪比较小,因此,三位族伯都已经是七旬左右的老人了。
何二伯点点头:“你说!”
方才堂弟媳来过,为家宝筹钱,他家里有三两多的积蓄,主动出了二两……家中难得出了一个读书的苗子,按理该倾囊相助,但他明白这钱给出去后,不知道何明远哪年哪月才能还上。
村里人想要存点钱,实在太难太难了。
除非何家宝考中秀才,那才有还钱的希望。
到那时,不要这个钱,借此和秀才公拉近关系才划算。
活了半辈子的何二伯早就把这其中的账算清楚了,如果何家宝考不上,何明远根本还不起这账。
也就是说,这银子给出去就等于打了水漂。
反正,给二两银子已经是仁至义尽,无论何明远说再多,都不可能再拿钱了,家里的日子还得过呢。
“我想请你帮个忙,把族谱上家宝的名字改回他爹那里。”
何二伯点旱烟的手一顿,皱眉道:“这是为何?”
与此同时,他心里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谁家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何家宝万一考不中,何明远人老实,只会种地,多半是还不上这些债。
可何明耀不同,人是有活计的……虽然何明耀不怎么回来,跟他们这些族人不亲近,在镇上这些年也没有特别大的名声。
但兄弟二人,何明远在家里累死累活种地,而何明耀却在镇上轻松度日,整日穿着长衫斯斯文文,兄弟二人一母同胞,两人境遇截然不同,已经证明何明耀是个聪明人!
反正,兄弟俩之间,何明耀还债的机会大得多。
何二伯顿时就乐意了,不过,何家宝都已经考中了童生,现在跑去改族谱,对何明远不公平。
他是族中长辈,得公平公正,至少面上是这样。
“家宝是你儿子,你现在是童生的爹,要是改了,你就没有儿子养老送终。
再说,你都养了他十多年,他但凡有点儿良心,也不该答应这种事。”
顾秋实上前,低声道:“二伯啊,供读书人就是个无底洞,我供不起了,家里也不由我做主。
我都已经这把年纪的人,不想背一大堆债在身上。
大哥有本事,让他自己供。”
何二伯家中兄弟也多,也经历过兄弟之间的勾心斗角,说实话,他也觉得何明耀不厚道。
明明是自己的儿子读书,非把兄弟拉着一起供养,可话又说回来了,老人家还在,跟何明远住着,只要老人愿意供养孙子,何明远不管是不是何家宝的爹都逃不掉。
既然都要出力,还不如占着个亲爹的名头呢。
做人忌讳交浅言深,何二伯没有把这些话说透,只道:“这么大的事情,不是你脑袋一热就能决定的。
还是回去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跟家里商量好。”
顾秋实摆摆手:“我过继儿子,那是想有儿子在跟前孝敬,可不想养这种跑到几百里开外一年到头都不回来的。”
简单点说,就是不贪图那些虚名,只想得个实惠。
何二伯是个厚道之人,哪怕知道族谱改了自己的二两银子多半能回来,却还是气道:“笨!
家宝这种儿子,一个顶十个,你都薅到自己名下了还把人往外推,脑子呢?”
难怪干不过你大哥。
顾秋实故作一脸执拗:“我那几个丫头挺好的,以后我招赘婿!”
何二伯:“……”
他真想剖开这个堂侄的脑子瞧瞧,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斥道:“正经好男儿谁愿意给人做赘婿?这事你娘肯定不答应,对了,巧儿都十八了,你最好在年前把她嫁出去,何家可不许有老姑娘,名声不好!”
顾秋实垂下眼眸,这就是宗族的讨厌之处了,凡是对族人不好的事,族里都绝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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