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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调皮地一笑,脸上的灵动仿佛要溢出来般,走至天和帝身后,乖巧地捏肩捶背,
“还不是皇阿玛您见多识广,就那些敬献的国礼,他们看来宝贝的不得了的东西,在皇阿玛这儿都是些小玩意儿,更何况这几张薄薄的画纸呢。”
闻言,天和帝舒坦地点点头。
“再说了,宴会上皇阿玛的真龙之气,可把他们都给震住了,那个安德鲁啊,崇拜非凡,还想要给您画像呢!”
“真的?”
这回天和帝一脸的严肃,只是一抖一抖的灰白胡子出卖了他,看得出来,此时心情极好。
“对啊对啊!”
福安顺势绕道天和帝面前,揪住他衣袖的小小一角,撒娇道:“皇阿玛,儿臣也想画像,那么多鲜艳的颜色,画出来一定好看极了!”
年贵妃倒是没开口,只是剥了颗荔枝喂到了天和帝嘴里,而后单手扶腮,一双风情万种的凤眸眨也不眨地望着他,仅仅看着,便叫人浑身酥软。
“好,好,都去!”
天和帝爽朗一笑,将年贵妃一只柔夷握在手里揉捏,福安偷偷一笑,十分有眼色地默默坐在桌前,目不斜视。
“不过皇阿玛,您说,单这几张画就与我们大不相同,其他的物件会不会也另有玄机啊?”
福安嘴里塞满了肉,腮帮子鼓鼓的,状似无意般含糊不清地说。
年贵妃目露不赞成地看了一眼,依旧笑着说:“你啊,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叽叽喳喳的像个喜鹊。”
福安不忿地抬头,“额娘,有些东西咱们这儿从没见过,看得儿臣新奇的很呢!”
“哦?安儿觉得那些东西有大用处?”
“儿臣也不知道,只是觉得那些人,不论是穿着啊还是礼仪的,都跟龙夏截然不同。
就连他们口中的那个国家,叫什么来着,对,大不列颠,儿臣也是闻所未闻。”
福安说着又夹起一筷子肉,“所以啊,儿臣好奇极了,海的那一边是个什么样的国度啊?”
年贵妃没好气地敲了一下福安的额头,“这丫头,难不成还想亲自过去看看不成?”
福安捂着红了一片的额头,委屈巴巴地说,“儿臣只是个女子,再说了,儿臣也舍不得皇阿玛和额娘啊!”
其实,还是挺想去看看的,福安心里道。
说着,又转头,似是突然想到一般,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天和帝,“皇阿玛,要不您把它打下来吧!
这样儿臣不出皇宫也能看着了!”
天和帝无奈地瞥了福安一眼,“当打仗是儿戏呢,说打就能打下来。”
心里,却在暗自思索,让户部的人好好研究研究那些东西。
福安望着天和帝若有所思的样子,了然地笑笑。
不多时,用完午膳,天和帝带着满腹思索回勤政殿去。
年贵妃望着天和帝离去地背影,半埋怨半认真地问,“你明知皇上不喜那些西洋使臣,为何要屡次触他的霉头,提起这桩子事儿来?”
福安收敛了些玩笑的神色,认真道:“额娘,并非是儿臣故意引起皇阿玛不快,只是这些西洋玩意儿儿臣曾在画本子看过,有些确实对龙夏有益。
此番西洋前来也是个机会,若是咱们也能制造这些,龙夏定能更加强盛。”
年贵妃目光复杂地看了看福安,半晌叹了口气,“自打小,本宫就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
男儿倒也罢了,一个女儿身又翻不起多大浪来,终究是苦了自己啊,安儿。”
福安目光不自然了一瞬,而后愈发坚定,“额娘,儿臣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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