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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两人一同回往宿舍的时候,宁眠终一开门就看到了房间内多出来的某个东西。
“这是什么?”
宁眠终走到桌前,俯下身去看那浴缸里游来游去的小金鱼。
“金鱼辟邪,我拿过来镇镇屋子。”
孟启书看过去一眼,面色不变地继续脱衣服。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孟启书跟院长聊天时,嘴里说的那鱼?
宁眠终正想着要是院长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骂孟启书,一转身就看到他衣衫半解,两手的手指还搭在衬衣的扣子那里。
“你脱衣服干什么?”
“不脱下来,我怎么抖衣服上的面粉?”
孟启书冲他翻个白眼,几下将剩下的扣子全解了。
他所在的位置正好侧对着宁眠终,将衬衣从胳膊上褪下来的时候,衣料之后的那节细腰若隐若现。
宁眠终突然就想到第一次将孟启书吃干抹净的时候,这节细腰落在白色的床单之上的场景。
孟启书当然不知道宁眠终在想什么,他两只手拎着衬衣抖一下,满屋瞬间荡起纷纷扬扬的面粉,直冲鼻腔。
“咳!
你动作能不能不要这么大?”
宁眠终躲避不及地吸了一大口面粉,瞬间被呛的咳嗽几声,他一手捂住口鼻,另一手放在脸前挥着。
孟启书早有预料地屏住了呼吸,因而此刻一点事都没有,他将衬衣重新披上,慢悠悠地扣扣子:“你自己要跟来的,怪谁?”
换衣服明明他一个人来就行了,可这家伙洗完脸不但赶不走,还偏要跟着进来。
活该。
“可这也是我的房间啊……”
耳边一热,孟启书扣扣子的手顿了顿,就被不知何时靠过来的宁眠终从身后覆上手背,另一条手臂半扣在自己腰间,“为什么我不能进?”
“那要这样说,或许我们应该分个房?”
孟启书偏过头,眼尾的余光刚好能看到宁眠终看过来的眼。
扣子还没扣完,宁眠终的手贴着皮肤,存在感实在是有点强烈。
“你舍得吗?”
“怎么舍不得?”
孟启书一手拍开宁眠终的胳膊,挑了眉眼看他,手上将自己的衬衣扣子一颗颗扣好。
“孟启书,你知道你很无情吗?”
宁眠终从他后背俯在他肩头,又爱又恨地咬他的耳朵。
孟启书嘲弄一般轻哼一声,本不打算接他这句话,面色却是突地一变,反手去抓宁眠终的手腕:“你手往哪放呢?”
宁眠终看他带着羞的警惕眼神,心情舒畅许多,于是另一只手照着刚才那处又是一下:“你裤子没拍干净,我怕你一会儿拍不到。”
孟启书挨他一下,面色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来,他抓着宁眠终手腕的那只手死死收紧,指尖都嵌进肉里:“宁眠终!”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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