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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了归云峰,洛九才问道:“醉花阴是个什么地方?”
“这你都不知道,这里最有名的青楼啊。”
裴琅笑呵呵地摇着折扇,继续给他介绍,“这把是我特地做的,和我师尊的一模一样,不错吧?”
洛九没理他,带着自己的求婚对象逛青楼,他还真是独一份。
不过也还好,他的目光望向了高低错落的南苑,既然方砚归听出来了,那估计……君昭很快就跟着过来了吧。
果然,归云峰里,方砚归已经忍不住敲了敲桌子:“怀熙,你不想下便不下,没必要拿我的棋撒气。”
君昭松开手,掌心里是刚刚被他揉碎的无辜棋子。
他暗自叹了口气,这几日郁结的心绪始终无法被发泄,而洛九他……看起来似乎与裴琅相处的还挺愉快。
也是,他们本就是同龄人,裴琅又比他会哄人开心,合该更加融洽一些。
“怀熙,我说了,不要拿我的棋撒气。”
君昭一愣,这才发现掌心是另一枚被毁坏的无辜棋子。
“想追你就追过去呗,你自己不都说了吗,我那徒弟不是什么良配,一夜未归,你不担心?”
君昭把剩下的棋子慢慢地放回棋盒里:“回头赔你一副吧。”
“一副棋罢了,你明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方砚归这时候倒挺大方,“我看小九之前对你的态度不像作假,说不定就是小孩子不知情爱,在他心里你肯定比我那徒弟重要。”
“所以这事儿啊,关键看你怎么想。”
“罢了,我倒也不劝你,毕竟他是魔尊,万一你俩真在一起了,也是个麻烦,”
方砚归帮他收着棋子,“就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裴琅刚刚说的那个醉花阴,是个青楼。”
“什么?”
桌上霹雳吧啦,方砚归那已经少了两颗棋子的一副棋,终于完全滚落了下去。
*
君昭到醉花阴的时候,先看到的倒不是洛九,而是正躺在美人堆里的裴琅,京城的戏班子也没看到,倒是有唱着淫词艳曲的丝竹班子。
浓郁的脂粉味儿让君昭皱了下眉,有些隔音不太好的房间里还在传出一些令他恨不得立刻屏蔽五识的叫声,君昭冷着脸问他:“小九呢?”
裴琅懒洋洋指了个方向:“在里面的包厢里。”
话音刚落,他面前的桌子就一分为二:“你既对小九不忠,我自会去帮他向浮玉岛退亲。”
周围的女子尖叫着跑开,裴琅看了眼他身后的方砚归,跟着站了身:“仙尊替他退亲?你以什么身份替他退这个亲?师尊吗?还是……”
“你喜欢他?”
“你喜欢上的自己的徒弟,”
这话分明是对君昭说的,他盯着的却是方砚归,“可你却把它视为是不伦的感情,你不敢面对它,用尽各种理由来逃避,你以为这是对两个人都好,却不知道,这只会使两个人都痛苦,难道你真的愿意眼睁睁看着他与他人成亲?”
“既然你明知道他……”
“闹够了?”
方砚归一开口,裴琅才发现君昭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他看着方砚归的眼睛,方才的义正言辞全然不见,不知为何开始有些心虚:“师尊……”
“闹够了就跟我去退亲。”
若不是能让君昭看清心意,方砚归也不会由着他。
他转身出了门,听到稚童手拉手唱的歌声,不由得皱起眉:“这是什么?”
“师尊还不知道?”
裴琅狗腿地跑过来,“这是最近流行的歌谣,说是‘妖花现,冥渊开’,还说冥渊的钥匙是个眼角长着凤尾花的姑娘。”
本来也不确定一定是个姑娘,谁让洛九那天去砸场子的时候说了句美人,将思路全给带偏了,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还没人怀疑到从来不露面的朝辞身上。
“这不是灵台镜里的事,怎么会流传到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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