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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在此关头便将沟渠挖尽,往后几年遇上旱灾时,云州又该何去何从呢?”
“但是……”
林蕴霏还想询问。
门外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屋内众人齐刷刷将目光投过去。
六月中旬,辰时的天阳已足够毒辣,杂役跑进来时下巴挂着汗珠:“大人,大事不好了!”
“有一位老汉在州署门口忽然昏倒,然后就有人说他是因为缺水才如此。
百姓们闻言纷纷来撞州署的大门,要求国师出面的呼声更加激烈。”
徐直才听了一句便急得起身:“派人去瞧过那位老者了吗,人可有事?”
“已经让侍卫将人抬进州署,又寻了大夫来看诊施针,但人目前尚未醒过来。”
杂役答道。
“大夫是如何说的,他为何会晕过去?”
林蕴霏抛出问题。
这亦是徐直下一句要问的,他稀奇地看了眼蹙眉的林蕴霏,转动眸子又轻轻地一瞥谢呈。
杂役转向她,回说:“大夫说他的确是因为缺食短水才扛不住的。”
“你先退下去吧,容我想想对策。”
徐直眼前兀地一黑,身子也跟着晃了一下。
脖颈上仿佛系了千斤重物,若非徐直及时用手撑住了桌案,怕是会栽个头破血流。
“大人!”
杂役瞧出他的状态不对,上前搀扶住他。
徐直跌坐回位置上,摆了摆手道无妨。
但他面如土色,此话难叫人信服。
这副原本就清瘦的身躯被接踵而来的事情拉扯得行不胜衣,杂役别开脸,无声地滚下两行热泪。
徐直弯起眼眸,朝他挤出宽慰的笑:“去吧,你去替我盯着正门。”
杂役几欲开口,最终在徐直的目光中咬紧牙关,转身阔步退了出去。
林蕴霏心中虽万分焦急,此刻却也不忍再出声搅扰。
偌大的屋内,顿时安静得仅剩下三人的呼吸声。
“多谢二位替谢呈着想,”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谢呈悠悠启唇,他的嗓音清致如溪流,淌入滞涩紧绷的氛围,叫林蕴霏与徐直的心安静下来,“大约是因为我昨日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才有了今日的诸多波折。”
他轻描淡写道:“我师承庆平大师,平日又受天下万民景仰拥趸,此时挺身而出为生民请命也是应该的。”
“不可!”
徐直先林蕴霏一步否决,形容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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