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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们将段筹拉下马,再取代他去与那边交谈,日后定能得到无尽荣华。”
一想到未来的好日子,宋载刀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燕往斜眼瞧他那点出息,心中鄙夷之至。
*
修蜻与林蕴霏被一位生面孔的男子带回房间,在房门又要被阖上时,林蕴霏用手撑在门框,问:“这个房间曾经都住过谁?”
看守的壮汉怜悯地看了一眼他们:“侍奉过大当家的女人都在这里待过。”
“那她们后来都去哪儿了?为何我未有瞧见府上有其余女子?”
林蕴霏语速极快,抖搂出心中疑问。
送他们回来的男子乜斜着她,冷酷地回答:“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又对两位壮汉说:“不要同他们多嘴,还不快将门关上。”
房门再度落锁,隔扇门上透着的人影缩减为两人,林蕴霏知晓那位防备心最重的男子应已走远。
“哎,你觉得里头这两位能活几日?”
其中一位壮汉回味着林蕴霏适才的提问,不禁琢磨起他们的生死。
另一位壮汉摇了摇头,说:“那谁知道呢,全凭咱们大当家的心意。”
“这么多年来,大当家身边就留下了一位阿菊姑娘,”
第一位开口的壮汉说,“之前也有比她俩生得更漂亮的,不也没能挨过第二日吗?”
“所以啊,我估计她俩悬呐。”
那位比较谨慎的道:“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们只管做好自己本分内的事就行。
再者说,大当家有时虽然严苛了些,但一向奖罚分明,从来没亏待过弟兄们。”
“我省得分寸,”
壮汉将头歪回去,直视前方,“我就是觉得她们受这无妄之灾,蛮可怜的。”
“也罢,我又左右不了大当家的想法,何必自寻烦恼,不想了。”
门外复又安静如初,猫在门边偷听的林蕴霏见他们不再言语,揉着蹲得发酸的双腿走向床榻坐下,神色沉沉地陷入思忖。
适才听见燕往说段筹有“过夜帐中不留人”
的规矩时,她还没能想明白其中深意。
眼下又从壮汉们探得了点口风,林蕴霏隐约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猜测。
段筹的府邸里并非没有女子,只是被关在她瞧不见的地方,她们仅有在侍奉段筹或是去筵席上陪侍的时候才会被放出来。
段筹为了不被情爱牵掣,会将与他有过露水情缘的女子通通处死。
而他大抵有那种精神上的洁癖,在筵席上未被宋载刀与燕往带走的女子,他也不会再让她们侍奉自己。
这是林蕴霏刚刚目睹那两位女子不惜决绝赴死后得出的猜想。
段筹,林蕴霏齿间切切地嚼着这个姓名,胸中仿佛有个肿块,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她不由得重新环视起眼前此间看起来整洁的屋子,这里曾经不知有多少鲜妍的女子无端葬送了性命。
怪道阿菊昨日听到她的问题时会那样惊慌,想来她亦是知情者。
修蜻转头看见她极为难看的神色,用唇语问:“殿下,你怎么了?”
林蕴霏攥着锦被,摇头答无事。
她默默想道,到时一定要让徐直张罗将府邸内尚且幸存的女子们解救下山。
*
阿菊睁开迷濛的眼,直截瞧见坐在床榻边的男人,随后意识到自己在他的卧处。
天色在她昏迷的空当暗下来,床头点着的一盏灯火描摹着段筹难辨神情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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