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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欢洗菜的时候,念念站在她身边,轻声询问:“娘亲,是不是念念最近吃的太多了,是不是长胖了?”
时清欢反应过来念念是看见自己刚才累的模样才说这样的话,她失笑,将沾水的手在衣裳上擦了擦,随后伸出手在念念头上揉了揉:“不是念念长胖了,是今天娘亲走的有些快,所以才有点累。”
“平常那样走路,娘亲是不累的。”
她看着念念圆溜溜的漂亮眼睛,柔声安抚:“念念没长胖,你还在长身体呢,该吃的还是得吃,可不能不吃饭,记住了吗?”
念念眨了眨眼,似是认真想了想娘亲的话,然后笑着点了下头:“嗯,念念记住了!”
时清欢笑着:“念念真乖。”
又一日,时清欢出门,再次遇到萧翎胥。
她撑竹筏去采莲,萧翎胥不知从何处弄来一辆小舟,戴着斗笠学着她的动作去采摘莲蓬。
她收工,他也结束,跟随回到岸边,将自己采的那些放入她的莲蓬堆中。
时清欢诧异,想要拿出来不计入自己的数目。
萧翎胥淡然阻止:“我就采这么点,总不能单独为我计数,算你这里好了。”
时清欢嘴角微动。
管事也笑着附和:“是啊,欢娘子,他就采了那么点,不好单独计数,我看你们反正也认识,到时候你看着给点钱就行。”
萧翎胥点头表示赞同:“可行。”
时清欢:“……”
她大步子愤愤然回家,萧翎胥紧步在她身后,直至回到家。
她
她进她家门,他回他的院子。
再一日,时清欢打开院门,毫无意外出现萧翎胥的脸。
她已然无奈,照旧准备当他不存在。
萧翎胥耐心十足,不论时清欢是何种表情,他都好脾气跟在她身后。
她买什么,他就买什么。
她去哪里,他就去哪儿。
一同回家的路上,时清欢忍不住主动开了口:“你就没有别的事要做了吗?”
萧翎胥道:“我来荷庄县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你。”
时清欢垂首握紧:“你在京城当差,如此清闲?”
萧翎胥解释:“并不。
但,我告假了。”
时清欢:“……”
萧翎胥瞥向她,目光沉沉,话语坚定:“所以,我有的是时间。”
时清欢转头,对上他认真的眼眸。
他视线太过热烈与直接,时清欢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很快移开视线。
萧翎胥忽问她:“你对我了解多少?”
时清欢如实作答:“除了像块甩不掉狗皮膏药,其余半点不了解。”
听她如此描述自己,萧翎胥并不生气,嘴角反而扬起些许:“你倒是坦诚。”
时清欢小心从眼角余光看过去,本以为这样说他,他至少会有点不高兴。
可她并未从他脸上瞧见半分不开心。
感觉……他似乎还挺高兴的?
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
萧翎胥与时清欢同行向前,接着先前的话继续往下说:“我住在这里,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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