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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暮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偏偏不肯放过,嘴角一扬,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对啊,我现在成不了亲了,李典史,你说怎么办?是不是得赔我一个娘子?”
李长曳被这话堵得一噎,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能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低头盯着手中的茶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心里却飞快地盘算起来:怎么每次参加皇家宴席,都得遇上点倒霉事啊?是不是以后每次来,都得事先找个算命先生算算。
徐暮瞧她这副模样,原本还想再调侃两句,但看她眼神都快变成一条死鱼了,也不好再多说。
倒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他实在是怕陶勉揍他。
想到这里,他突然一个激灵,忍不住环顾四周,生怕那位忽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他仔细扫了一圈,发现陶勉果然不在,他这才松了口气,甚至还偷偷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心里暗暗想着:赶紧说完正事跑路,此地不宜久留。
“哎呀,李典史,别摆着这张脸嘛。”
徐暮一边装作漫不经心,一边递来一个温和的笑容,“其实吧,你要真想赔罪,我倒是可以指一条明路。”
李长曳抬起头,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他的话里藏着什么不对劲,但还是忍住道:“殿下说说看。”
徐暮靠近了一点,压低声音,语气神秘又带点讨好:“我府上有个幕僚,名叫余诚。
三个月前替我办差,回京路上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突然中了邪。
这人平日精明得很,现在每天都神神叨叨,我请了好几个御医,都说他身子没毛病。”
他顿了顿,看李长曳眉头微微皱起,赶紧补充:“李典史啊,你不是破案高手嘛?我想着,这事儿兴许你能帮我查查。
你要是能治好他,咱们这事儿就算两清了,你不用赔我娘子了!”
李长曳盯着他片刻,表情微妙:“下官尽力。”
徐暮见她答应,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事成之后啊,必有重谢!
对了对了。”
他忽然凑近,声音压得更低,“千万别告诉陶勉啊,这事儿他不知道的。”
说完,他像是后头真有人追似的,匆匆离去。
李长曳看着他的背影,低头喝了口茶,不由得腹诽:“这分明是来求我办事,偏要弄得像是我欠了他似的,真有他的!”
此时,离宴席不远的二楼雅阁中,皇帝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下方的一切。
他目光微转,停在李长曳所在的位置,语气淡然地问:“这便是那凤州来的小官?”
身后的紫衣太监忙探出身子,顺着皇帝的视线看去,稍作确认,回道:“回陛下,正是。”
皇帝听后,眉眼间竟露出一丝许久不见的笑意:“你觉得,像吗?”
紫衣太监一怔,略显迟疑地问:“陛下所指,是像何人?”
皇帝未作回答,只是站在窗前静静看了片刻,便转身离去。
紫衣太监伫立原地,沉默片刻后,低声喃喃道:“像,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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