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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曳见状,微微松了口气,随即开始认真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这地下比她预想的要大,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隐隐的霉味。
四周空旷,倒像是一个被精心修葺过的地下室。
最显眼的,便是正对着他们的一张供桌,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七个牌位。
供桌上的香炉里,还残留着未完全燃尽的香灰,像是有人不久前才在这里祭拜过。
然而,更让人脊背发寒的,是供桌旁边赫然竖着放了五具空棺材,漆面黯淡,棺盖歪斜着倚靠在一侧。
阿月狠狠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往李长曳身后缩了缩:“头儿,这也太晦气了吧!”
李长曳走近一步,目光落在那一排黑色木牌上,眸色一凛,心头微微沉了一分。
“在地下供奉牌位,可不是个好兆头。”
陶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语气中透着一丝凝重。
李长曳微微点头,心中已有判断。
此地风俗,在地下供奉牌位,多半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死于非命,要么便是有人刻意留下,不愿让亡魂安然往生。
眼下这宅子怪事频出,这供桌上的牌位,怕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陶勉负手站在一旁,神色淡然:“先看看这些牌位上的名字。”
李长曳看着那牌位,目光扫过最左侧的一个名字,缓缓开口:“刘……”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
陶勉接过话头:“看来这里供奉的是这宅子里的一家人。”
此时阿月走到最右边的一个牌位,仔细辨认后道:“这个好像不是刘,上面写的姚。”
李长曳走过去一看,说道:“看来这就是那铜镜的主人,姚氏女了。”
几人对视一眼,霎时安静了下来。
李长曳缓缓收回手,目光扫过一旁竖放的五具空棺材,脑海中某些线索渐渐连成一线。
她微微皱眉,轻声道:“这五具棺材,恐怕与几个月前发现的那五具白骨,有着直接关系。”
阿月咽了咽口水,虽然心底有些发毛,但还是强作镇定,挺起胸膛道:“看来这趟,没白跑。”
过了一阵,李长曳的目光扫向供桌旁的那道紧闭的木门。
门上嵌着一把老旧的铜锁,周围的尘土厚重,唯独锁孔处干干净净,像是近期才有人动过。
她走上前,伸手推了推,门纹丝不动,牢牢锁着。
赵霆见状,倒是颇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要不我来试试?”
李长曳点点头,还未来得及叮嘱什么,就见赵霆立马松开哑巴青年,抬腿就是一脚。
“砰!”
木门应声而开,门板晃了两晃,差点直接掉下来。
一阵冷风立刻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阿月瞪大眼睛,一脸无语:“让你撬锁,不是踹门。”
赵霆理直气壮道:“效果一样,反正门开了。”
李长曳无奈地叹了口气,率先迈步走进门内,只见里面是个长长的甬道,墙面平整干净,看起来倒不像是废弃已久的地方。
她目光一扫,发现墙壁上每隔几步便嵌着一个烛台,烛台上整齐地放着蜡烛,显然是有人定期更换过。
她取下一根蜡烛,随手点燃。
微弱的烛光照亮四周,烛火摇曳间,她忽然注意到烛台上刻着某种熟悉的纹饰。
她凑近一看——
一枝线条流畅、雕刻细腻的金色月桂枝,静静地盘踞在烛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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