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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赦那林扔了垃圾回来,就站在我旁边看。
看了半天,他又搂住我,摸了摸我的胃:“这里,真的好了?”
我点了点头,还有点想吐。
干呕了两下,突然觉得我俩这情形像极了晚八点家庭剧里的新婚夫妇,妻子还是刚刚怀孕的那种。
我头皮发麻,点了点头,掰他的手,可哪里掰得动,又给他捏住下巴,拇指撬开了牙关,一丝甜腥味道在舌尖沁开。
反应过来这是他的血,我舌头抵住他的手指,却被他一低头吻住,逼着我将他的血咽下,残留的反胃感竟立刻被压了下去。
喂完血,他却还意犹未尽似的,迟迟不肯挪开唇舌,听见咕噜噜的沸腾声,我连忙猛锤他的胸口,唔唔只叫,才被他松开了后颈。
没什么胃口,但不吃东西胃病又要犯,我就着锅把辛拉面吃干净,胃里好受了点。
洗碗时,他还站在边上看,一个念头不由闪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能忍住:“吞赦那林,你……饿不饿啊?在这城里,你要是饿了,怎么办啊?城里不方便吃,吃人吧?不然你还是…”
“就吃你。”
我手一抖,差点把锅子摔掉,不敢问了。
吃完洗完,我又被吞赦那林拖上了床,共枕而眠,因为紧张失眠了半宿,却还是抵不过睡意,终是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熟悉的手机铃声钻进耳膜,我缓缓睁开眼,近距离地对上了一双血红的眼瞳。
心下一个激灵,我顿时清醒过来。
——昨日的一切都不是梦,吞赦那林真的跟到了我家来。
此刻,就睡在我的床上。
“你……醒了啊。”
我干巴巴地开口。
“我,无需睡眠。”
那难道就这么看我看了一晚上呀?
这么想着,我心里一阵毛骨悚然,坐起身来,腰身一紧,给拖到了他怀里,后腰贴上又冷又硬的触感,我立刻背脊绷紧,浑身僵住。
我靠!
他晨……
这不是个人的家伙,倒是首尾俱全,男人该有的生理功能他全有。
“吞,吞赦那林……大,大早上的……我还没好……”
“别动。”
耳际传来他沙哑又沉冷的声音,我耳根一麻,不敢动了。
抱了好一会,他才渐渐平复。
被他抱进洗手间里,我才发现,洗手台上除了我的牙刷,还多了一一堆奇怪的东西——一根红木制的细杆,杆上雕有考究的花纹,末梢扎有一簇毛,像是马毛,旁边放这个小罐子,盛着白色粉末。
这是什么?
我正奇怪,便见吞赦那林拿起那细杆,蘸了罐子里的粉末,放进嘴里,这才意识到——这是他的牙刷和……洁牙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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