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怎么这么容易被我逗得脸红啊?像小姑娘似的。
心痒得难耐,他如此腼腆,我的胆子便膨胀起来,凑得愈发近了,嘴唇近乎是贴着他耳垂,轻声问:“你在看什么呀,那林?”
他往前挪了一点,才低道:“看,看海。
据说这条河的尽头,就是大海,沿着海岸线一直走,就会到达天竺。”
“你想去吗?不然,我们一起跳下去,游过去?”
我走近他背后,下巴刚挨到他肩头,他便又往前挪了一步,谁料脚下一滑,我没能抓住他,两个人一齐滑进了河里。
夏末河水不凉,浅滩区也不深,但是水流却有些急,我险些给冲走,好在那林眼疾手快将我给捞住了。
“弥伽!”
“咳咳!”
我水性不好,呛了几口水,只顾趴在他身上咳嗽,被他捞到滩涂上。
待眨净眼睫上的水,看清他此刻模样,我不禁又是一呆——他浑身也湿漉漉的,素日梳得一丝不苟的漆黑卷发如海藻飘浮在水面上,衣襟也被河水冲开了,白皙胸膛若隐若现,令他看起来直便如同《海错图》里描绘的鲛人一般魅惑难言。
我便似那被鲛人迷了魂的渔夫,血液一股上行,一股下涌,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只欲对他做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做,头昏脑胀间听凭本能一把环住了他腰身。
这一抱,他便是一僵。
“弥伽……”
他低唤,语气隐忍,屈膝顶起我小腹,令我身子起来了些,显是感到了我下边的异样。
“对对不起!”
我慌张松开手,蹿跳起来,可一出水,衣物紧贴在身上,凸起之处更是一览无余。
我捂着下边冲到那藏着狼崽的树后,咬住下唇,羞得快要哭出来。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草叶踩踏声,他似要走过来,我蜷抱双膝,急声喝道:“你你别过来!”
“好…我不过去。”
脚步声停在树后。
静了一会,我才敢回眸看去,不见他人,却能看见他倚在树后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
我亦靠住了树干,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膝间,耳根滚热,心仍在止不住的狼奔豕突。
“弥伽,你在想什么?”
此时,他的声音自树后传来,清冷的嗓音似也浸了水,是潮湿的,勾人的,我耳根又是一麻,下边更胀了。
在想你啊。
我抿了抿唇:“那林,我们玩个游戏好么?”
“什么游戏?”
“捉迷藏!
你闭上眼数数,数到一百,再来找我!”
树后沉默了一瞬,竟真的数起数来。
“一,二,三,四,五……”
——傻子,真是个漂亮傻子。
我又愧疚又好笑,脚底抹油,偷偷溜了。
这一夜,我做了个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