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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寒风呼啸,车内却流淌着脉脉温情,蒋绍言突然就明白了蒋西北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人活着就是为了某一刻,此时此刻就是他的这一刻。
然而一道尖锐的铃声突兀响起,无情地横空劈出道裂口来,将这假象一把撕裂。
钟虞在后座猛地睁开眼,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自己手机在响,意识还在空中漂浮,他忘记手机还连着蓝牙,直接摁下接听,一道女声就在整个车厢里响了起来。
是茱莉亚,风风火火的女助理语速飞快:“Yu,我给你选的那几个航班你看过了吗,哪天哪班?有一班只有商务没有头等舱,我给你标注出来了,你看到了吗?”
钟虞完全清醒,迅速断开蓝牙,把手机举到耳边,打断了茱莉亚的喋喋不休,说现在不方便,待会儿回电。
等挂了电话,他才发现蒋兜兜也被吵醒了,睁着一双漆黑的圆眼正一眨不眨看着他。
钟虞突然喉咙发干,车里的温暖也像是陡然消失,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无措间抬起头,正看到后视镜里蒋绍言一双冷厉的眼。
到了小区,蒋兜兜不知道怎么不肯自己下车,非得钟虞抱,钟虞便抱起他,双手从背后托着他的屁股。
蒋兜兜紧搂他的脖子,头搭在他肩上,身体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在一起。
上楼,进卧室,蒋兜兜还搂着钟虞不肯撒手,两条腿缠他腰上,不停在他脸上蹭来蹭去,然后贴在耳朵旁边小声问:“小虞儿,你是要走了吗?”
钟虞心脏发沉,一颗心直往下坠,他不想骗蒋兜兜,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说:“快了。”
“快了是什么时候?”
蒋兜兜执拗问。
钟虞沉默了几秒,抱着蒋兜兜慢慢地在床边地板坐下,扶着小孩坐直了叫他看着自己,然后才说:“可能就是这几天。”
协议谈完当夜,安诚的老大就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伊森也发信息来问,林墨笙更亲自打了一通电话。
但钟虞借口还要收尾,没立刻走,其实这些细枝末节交给老陈绰绰有余,但他自称习惯有始有终,硬是留到现在。
到底舍不得,但迟早也要走。
默默对视好一会儿,蒋兜兜眼一红,嘴一扁,再次扑到他怀里:“可我会想你啊,你能不能不要走嘛?”
眼底涩意上涌,钟虞做了个深呼吸强自压下,抚摸蒋兜兜的头发说:“恐怕不行,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就像你要上学一样,我也需要工作,有工作才能赚钱,才能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蒋兜兜吸着鼻子,嗓子都哑了:“可我有钱啊,我养你不就好了?”
他第一次去律所找钟虞说自己有一个亿可不是瞎说,蒋西北跟他说过,他有个基金,里面的钱比一个亿还要多很多。
钟虞有些动容,又止不住心酸,抬手轻触蒋兜兜的脸:“谢谢我的宝贝,但是……”
但是任何人都靠不住,只有自己才最可靠。
钟虞想对他说,又觉得算了,蒋兜兜太小,怎么会懂。
如果可能,他希望蒋兜兜永远不要懂这么惨痛的一句话。
蒋兜兜大概知道说服不了钟虞,闷闷地趴在他身上,好一会儿不说话,钟虞感到他身体在细微发颤,猜小孩或许哭了。
突然之间,当年生蒋兜兜时肚子上留的那道疤像是被什么粗暴剖开,血淋淋的,叫他浑身发抖。
他也只能咬牙忍疼,细声安慰蒋兜兜,答应一定经常回来,如果蒋兜兜放假也可以去找他。
“真的吗?”
“真的。”
“那我可以跟你住吗?”
“嗯,跟我住。”
“你搂着我睡觉吗?”
“对,我搂着你睡。”
“那还每天跟我视频吗?”
“嗯,每天视频,每天都见面。”
……
絮絮叨叨念了好久,哭累了,蒋兜兜睡着了,钟虞解开他的外衣,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弯腰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在那张泪痕斑驳的脸蛋上亲了亲,随后关灯,轻手轻脚走了出来。
站在房间外头的走廊上,钟虞没着急下去,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陶青稚给他发了一条信息,约他方便时吃顿饭聚聚。
钟虞低头打字,问陶青稚什么时候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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