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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形态是不是有不同的用处?”
“你的耳鳍究竟算什么颜色啊?在太阳底下看是不是又会不一样?”
“老板,你回答我一下嘛。”
谢景辞撇嘴,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
突然,他瞥见一抹不一样的颜色,谢景辞好奇地发问,“耳鳍还能变成粉色吗?”
他话音刚落,手里顿时一空。
池非屿游到三尺之外,面无表情地望着谢景辞,“我去水里泡会,你可以先回去了。”
不等谢景辞回答,池非屿直接沉了下去。
谢景辞看着空荡荡的水面,嘴巴噘得更高。
不回答就不回答,怎么还跑了,他还没摸够呢。
谢景辞这会儿意犹未尽,自然不想离开,他趴在岸边往水底看,只能看见池非屿的背影在水里飘。
巨大的鱼尾巴完全舒展开来,尾纱摇曳,飘飘似仙。
谢景辞感觉手又痒了,他还是想摸鱼尾巴。
他估算着尾巴和自己的距离,探出身子好像能够得着。
这时池非屿也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怎么的,向上飘了一点,有部分尾纱浮出水面。
谢景辞觉得机会来了,他轻声叫了句池非屿的名字,等了一会没有回应,他大胆地探出身子。
指腹挑起一抹尾纱,如丝绸般顺滑的触感传入大脑,谢景辞来不及细细感受,尾纱就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谢景辞胆子更肥了,他探出大半个身子,摸到一大片尾纱。
只是这样还不够,谢景辞心心念念地是摸鱼尾巴。
他又往下压低身子,指尖终于碰到尾巴尖上的鳞片,谢景辞露出欣喜的神情,嘴角翘得老高。
跟他想象中一样,手感确实很不错,有点像玉,却又带着浅浅的温度。
指尖摸着感觉并不明显,谢景辞试图将手再往前伸。
可他好不容易往前挪了一点,鱼尾巴又飘离他一段距离。
谢景辞不信邪,努力往前伸,指尖颤颤巍巍碰到尾巴,他紧皱的眉心松开,不等他高兴,他又猛地往前突出一大截。
这下谢景辞完全碰到尾巴了,只是整个人也跟着扑出去。
噗通一声,谢景辞一头倒栽进游泳池里。
他下意识抓紧手中的尾巴,却不想尾巴倏然下沉,连带着将他拉进水底。
池非屿一回过头,就看见谢景辞在水里吐泡泡,顿时哭笑不得。
抓尾巴就算了,怎么还抓尾巴尖,是嫌自己沉得不够快吗?
池非屿拎起谢景辞的衣领,将人带出水面,看着被水呛到连连咳嗽的谢景辞,他出声调侃,“不会游泳还往水里扎,嫌自己命大?”
“这是个意外。”
谢景辞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又连呸好几声。
这水又苦又咸,估计是海水,他刚刚猛灌了好几口,这会儿嗓子火辣辣的疼。
谢景辞皱着脸,眼眶红了一圈,神情蔫吧,看着可怜兮兮的。
池非屿见此,又好气又好笑,“好喝吗?”
谢景辞倔强地贫嘴,“鱼汤,还挺鲜的,就是有点咸。”
池非屿抬手敲了下谢景辞的脑壳,“要不要再喝点?”
“那还是算了。”
谢景辞十分识时务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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