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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嘟囔着控诉道:“我才不信你睡了,你就是不想理我。”
谢景辞泄愤似的捶了下一旁的衬衫,也闭上嘴不说话。
沉默良久后,谢景辞还是没按捺住心底翻涌的思绪,他咬着下唇,纠结半天才出声道。
“慕海的意思……是不是和玫瑰花差不多?”
依旧是熟悉的寂静,在谢景辞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看见海面掀起一圈圈涟漪,紧接着他听见池非屿的声音。
“嗯。”
得到想要的回复,谢景辞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他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哒哒地往那一趴。
这下好了,更睡不着了。
谢景辞折腾到快天亮的时候,终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太阳都升到正中央了。
他想坐起来,肩膀却被人摁住。
“老实躺着,你发烧了。”
谢景辞闻言,下意识去摸自己脑门,然后就蹭到一手绿色的汁液,也不知道是从哪搞来的。
不过汁液的味道并不难闻,清清凉凉的,和薄荷有些相似。
谢景辞的目光追随池非屿移动,他看着对方将衬衫抖开,盖在他的身上,不由傻乎乎地问了一句,“你不生气了?”
池非屿面色不变,“我本来就没有生气。”
第92章
谢景辞不信,但他没力气跟池非屿争辩,脑袋跟被石头压着似的,重到他抬不起来,就算不测,他也能知道他现在的体温绝对不低。
他心想,完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肯定没退烧药卖,他不会烧傻吧。
人在虚弱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谢景辞已经脑补出一场大戏了。
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拽住池非屿的胳膊,开口道:“我不行了,就把我葬在海里,你要好好的,记得溜锦鲤的时候别带小白,它们会吵架,还有新来的哈克,你别忘了。”
池非屿:“……”
他抬手弹了下谢景辞的眉心,“死不了,别想着托孤。”
“我都这样了,你还打我。”
谢景辞也就说着玩,他现在哪都不舒服,不干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他感觉浑身刺挠。
虽然说了,难受的感觉也没减退多少,而且池非屿又不搭理他了。
谢景辞仰头去望,只能看见池非屿清晰的下颌线,对方静静地坐在他身旁,仅仅看着,就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他对池非屿产生了依赖感,大概是池老板本身就很可靠吧。
谢景辞侧过身子,戳了戳池非屿的小臂,小声嘟囔着,“我难受。”
池非屿睫毛颤动,犹豫几秒后还是垂下眼眸,“难受就睡觉。”
“睡不着。”
谢景辞一听池非屿有回应,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他往池非屿那边挪了点,手搭在鱼尾巴上,“你陪我聊天呗。”
他期待地看着池非屿,心底紧张,生怕池非屿把他的手甩开。
池非屿注视着谢景辞,良久,他轻叹一声,“傻子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
谢景辞听懂了,他低下头,默默将手收回来,“……对不起。”
池非屿抬手覆在谢景辞的眼眸上,冰冷的声音似乎又带上一丝温度,“睡吧。”
谢景辞不自觉合上眼,与皮肤相接处的掌心凉凉的,很舒服,他放在身侧的手指蜷缩进掌心,“你不会偷偷跑掉,对吗?”
“嗯。”
谢景辞本就在强撑,听到池非屿的承诺,他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意识陷入黑暗,中途他听见池非屿的声音,他想回应,但眼睛实在睁不开,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应了一声,然后嘴里就被塞进一口吃的。
池非屿哄着他,让他吃一点,但谢景辞一点都不想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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