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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服袍袖宽大,只要稍稍动作,就会露出半截小臂。
绮梦坊坐落在坊市最繁华的地段,门楼高耸彩旗飘扬。
最显眼的莫过于门上方“绮梦坊”
三个斗大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招摇着诱人前往。
谢怀珠站在车水马龙的道边,看着眼前的情景,不免想起当初年少不知事,曾悄悄跑来这里想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名堂。
转眼经年,再来还是从前的光景,可却已经物是人非。
她抬手怀了怀发髻上簪着的金镶玉镂刻祥云簪,抿了抿唇踏入了绮梦坊的大门。
倘若妹妹们都还安好则便罢了,否则……裴玄章欺人太甚,即便不敌,她也绝不会退让的。
门内大堂琉璃灯高悬,帘布半掩,入目辉煌。
小二上前问过,听闻是找小侯爷的,笑着在前头带路:“小侯爷今儿个招待了不少客人呢,您二位是来晚了?”
裴玄朗笑着应了一声是。
谢怀珠随着他们上了三楼。
绮梦坊三楼,天字甲号厢房是顶顶好的。
小二笑着为他们推开了门。
脂粉香气混着酒香扑面而来,琴声悠扬悦耳,并无嘈杂之音。
厢房内玉璧为灯,水晶为帘,半透的琉璃做屏风,地上铺着莲花纹短绒方毯,奢靡且华丽,装点比之大堂更奢华数倍。
四五人围坐在屋内,跟前摆着美酒佳肴。
几个乐伎立在屏风边,其中一个正用心弹奏。
眼见谢怀珠和裴玄朗进来,厢房内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裴玄章盘腿坐于中间的紫檀描金花小几前。
眼睛上蒙着黑布,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微微笑着正侧耳聆听。
青色襕衫堆叠,露出里头牙白中单,腰间印章流苏垂落,平添几分清朗贵气。
他身边坐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妙龄女子。
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左顾右盼间很是灵动。
高绾青的乌发间斜插着赤金棠花步摇,胭脂色百花暗纹堆纱裙层层叠叠很是轻盈,里头是半见色抹胸裙头绣着火纹,露出修长的脖颈白亮晃人。
她先是盯着谢怀珠瞧了瞧,掩唇一笑,而后抬起手肘碰了碰裴玄章。
裴玄章笑言:“催什么?我听出来了是谁所奏了……”
谢怀珠这才明白,原来裴玄章蒙住眼睛,是在猜这些曲子是哪个乐伎弹奏的。
再看看他邀的这些个朋友,一个两个眼神都叫她不适,其中似乎有眼熟的,好像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太久不见她也想不起来了。
裴玄章曾经最厌恶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时隔三年,他竟变成他自己最厌恶的人了吗?
她转开视线。
裴玄章变成什么样子、和谁在一道与她没有丝毫关系,她只关心两妹妹的下落。
“不是。”
那样貌甜美的女子笑着提醒他:“是您有新客到了。”
裴玄章闻言扯开了蒙眼的黑布,瞧见是谢怀珠和裴玄朗,他丢下黑布露齿一笑:“原是表哥表嫂来了,未曾亲迎,还请恕罪。
来人,再安排两个坐席。”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怀珠总觉得他说“表嫂”
二字时切着齿。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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