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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裴玄朗知道她有这个爱上脸的毛病,应该不会…多想吧。
裴玄章转过身去,谢怀珠低着脑袋。
她好想走,可是木头被裴玄章绑架了。
“呦,这是哪位啊?”
那位名叫“知之”
的男人含笑望着她,目光在她跟裴玄章之间打转,看起来果然是误会了什么。
唉。
谢怀珠在心里叹了口气。
支知之双手报胸,不满道:“我前几日听说玄朗带回来个捧在手里的心上人,怎么?你们兄弟俩是约好了,就这样留我一个人吃孤家寡人的苦了?”
裴玄章没立即否认,只悠悠看向裴玄朗。
裴玄朗果真立即道:“行了知之,别开她玩笑。”
支知之眉头一挑,大致明白了些。
他不着痕迹的扫了眼谢怀珠,然后笑道:“原来如此,失礼了,姑娘。”
谢怀珠虽然不是什么怯场的人,但是这里再怎么说人也挺多,他们面孔都很年轻,她猜测应该都是京城年轻一代权贵圈的人,裴玄章的朋友,今日估计是为他接风洗尘来的,她这样顶着张大红脸属实不合适。
正要找机会离开时,裴玄朗善解人意的开了口:“诸位怎么都停在了这,天色不早了,先随我走吧。”
“今流,你忙完也过来。”
谢怀珠没察觉出不对,但其他熟悉裴玄朗的人分明能听出这话音里带些怒气。
那群人走后,谢怀珠已经没心情再跟裴玄章说话了,多说多错,她这次坚决不会再多看裴玄章一眼。
但裴玄章好像也对今天挺满意。
两人相安无事的走到小院门口,谢怀珠朝裴玄章伸出手。
她一脸疲惫道:“谢谢你,二公子。”
裴玄章把那袋木头放到她手上,道:“不客气,谢姑娘。”
谢怀珠接过,心想终于回来了。
希望今天不会梦到裴玄章。
与她相反,裴玄章看起来心情不错。
心情不错的裴玄章还问她:“过几日他们去城外跑马,你去吗?知之的妹妹也在,她可以带你。”
谢怀珠心想,这话是在跟她说吗。
她又不认识他们,也不会骑马,哪怕跟裴玄朗也不是特别熟,她去干什么,杵那给他们当护卫吗?
“不去。”
她言简意赅
裴玄章有些遗憾,他垂眸看着谢怀珠,道:“谢姑娘,有件事想告诉你。”
谢怀珠竖起耳朵:“什么?”
裴玄章看着她桃粉的柔软脸颊,道:“你脸红的样子真的……”
谢怀珠抓紧袋子。
“很像个大番茄。”
他补充完整。
既然天子自己不下场,总是要看双方打得有来有去才好,不必存奉承讨好对方的心思,原本是雍王领一支队伍,裴玄章领另一支,然而裴侍郎今日消失得莫名其妙,太孙自告奋勇,决意与自己的亲叔叔斗上一回。
——皇帝都不问上一句,更没人会不识趣地主动提起这位天子近臣的去处。
打马球是讲究体力与配合的,雍王虽然年长,却久经沙场,与属下配合更为默契,太孙年轻骁勇,但与之相比仍稚嫩心软了许多,不过一场下来,双方中球的对比不算悬殊,可太孙这一方折损了几位年轻的郎将。
似裴玄朗这样身份的子弟不在少数,他们大多数只能等待双方队伍替换人手的机会才能上场,谢怀珠知道他没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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