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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娇一愣,低头看自己。
她穿得是在永宁镇做生意时,常穿的一件月白色长衫布裤,的确是不够靓丽,但也不至于被当做下人吧?
那人见她不做声,以为是想进去,便解释道:“一般家眷都是不进去的,方才那位是崇文院大学士沈睿的新婚妻子,也是我们兵部祝尚书家的三娘子,沈学士几日未归家,李大人特许她进来送饭,还望娘子理解。”
他说的这些,除了沈学士勉强可猜出是谢衡之上司,其余的李大人祝尚书三娘子,霍娇一概都不认得。
她不熟悉情况,怕得罪人,只好将饭留下:“烦请尽快交给崇文院的谢衡之,他晚上还没吃饭,我怕他饿坏了身子。”
那官差笑道:“娘子这倒不用担心,祝三娘子是请鸿越楼的名厨做了菜,今晚留在官署的大人们,都有份儿,这会儿谢校书应该已经吃上了。”
霍娇回去的路上,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怅然若失。
在永宁镇时,她家境殷实,有阿耶疼爱。
每日忙着选书、监工、做招子吸引乡亲,打烊后还要算账,过得很充实。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永宁镇最厉害的娘子。
来了繁华盛京,出乎意料的,她并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
她每日醒来便是等用膳,用了膳小憩片刻,便等谢衡之回来。
偶尔去街上闲逛,随处都是达官显贵,风流倜傥、挥金如土的五陵少年与如花美眷,她时常觉得他们很好看,又都与自己无关。
晚上这时候,若是永宁镇,早就路上漆黑了。
可汴京四处亮如白昼,歌舞升平。
她看着酒楼中笑语盈盈的年轻人,想到出身高贵的祝三娘子,不可抑制的自惭形秽。
谢衡之重伤那年,他们已经到了嫁娶年岁,因这变故耽搁了一年。
等他伤好,又不愿成亲,要外出闯荡。
这几年一耽搁,霍娇就从小镇上最令人羡慕的能干新妇,变成了“老姑娘”
,同龄的许多姐妹,孩子都满地跑了,她还是一个人。
这种落寞,在永宁镇时觉察不到,来了汴梁,悄悄和谢衡之成亲之后,反倒突然涌出来。
霍娇忍不住偷偷想,谢衡之的同僚同窗,若都娶的是这样的年轻貌美的高门贵女,那他真的不会羡慕吗?
不知逛了多久,快到家门口,霍娇定睛一看,门外站了一个人,再凑近一看,竟然是面色阴沉的谢衡之。
霍娇诧异道:“这么快就活干完回来了?”
谢衡之拧着眉,看了她一会儿,才道:“官署离家走路不到一炷香,你走了半个时辰,去哪了?”
霍娇心里正难受呢,还要被他质问,她委屈道:“我随便闲逛,到处看看不行吗?”
谢衡之道:“你还给我送饭,你自己晚膳吃了吗?我在官署里,有膳房的,国子监还能让我们夜里干活饿死了?”
霍娇扁着嘴:“我知道你怎样都有好饭好菜,下次再也不给你送饭了。”
她径自推开门,也不晓得在同谁置气,越过谢衡之自己进去了。
再说谢衡之刚到官署不久,官差提着个食盒,说有人送饭来。
他算着时间,霍娇也没吃上饭,活还没上手,就赶紧出来见她。
他一赌气出门,就后悔了,现在是他欺瞒霍娇,怎么还有脸怪她。
何况,他也看得出,霍娇不过拍他马屁,未必就真觉得他这张脸多么风华绝代。
一路追回家,李婆婆说霍娇没回来,谢衡之在门口站成了望妻石,等了半个时辰才截到了气鼓鼓的霍娇。
霍娇一生气,谢衡之就怂了,他跟在霍娇后面进去,有点等候发落的意思。
但是霍娇生的是她自己的气,她需要自己消化,别人帮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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