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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的喀斯特地貌像个发了霉的老妖怪,溶洞深处的地宫更像是它肚子里的烂肠子。
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跳跃,照得她脸上汗珠子闪亮,胸脯随着喘息起伏,像两团刚出锅的包子。
小山跟在后面,柴刀攥得手心都湿了,裤裆里那话儿刚消停没多久,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
他盯着前面蠕动的肉藤,咽了口唾沫:“妈,这地宫咋跟活的一样?咱俩不会被消化了吧?”
红梅回头瞪他一眼,声音有点抖:“少废话,盯着点路,别踩上啥脏东西!”
第一扇门开了,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比刚才那间大一圈,空气里甜腻味更浓,像发酵过头的水果酒。
石室中央还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制机关,模样像个歪嘴葫芦,顶上有个喇叭似的开口。
墙上的肉藤密得像蜘蛛网,隐约能听见低低的嘶嘶声,像蛇吐信子。
红梅走过去,火把凑近石碑,念出第二条规矩:“苗歌伴奏,高潮之时须唱情歌,声不对则锁反噬。”
她念完,脸刷地红了,扭头看小山,那小子已经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妈,这啥玩意儿?做爱还得K歌?蛊王是开夜总会的?”
红梅气得牙痒,抬脚踹他小腿:“笑个屁!
这地宫邪乎得很,你五音不全,唱砸了咱俩都得交代在这儿!”
小山揉着腿,嬉皮笑脸:“别慌,妈,你不是会唱苗歌吗?教我两句,咱一边干一边练,不就齐活了?”
红梅咬牙,瞪着他那张欠揍的脸,恨不得拿火把烧他屁股。
可眼下没辙,门锁得死死的,铜葫芦旁边还有根石柱,顶上又是凹槽,跟第一关差不多。
她心里明白,这地宫不按常理出牌,规矩再怪也得照办。
石室另一头有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盘,盘子中间是个圆孔,旁边刻着苗文,红梅眯眼一看,大意是“声波开启”
。
她皱眉嘀咕:“看来真得唱,声音不对,门不开。”
小山凑过来,低头瞅那铜葫芦,坏笑:“妈,这葫芦长得跟个破喇叭似的,咱俩唱得好,它不得给咱鼓掌?”
红梅没好气地拍他后脑勺:“滚一边去,脱衣服,干活儿!”
小山乐颠颠地脱了T恤,牛仔裤褪到脚踝,露出瘦得跟竹竿似的身子,胯下那话儿半硬不软,晃悠着像个不听话的小弟。
他朝红梅挤眉弄眼:“妈,你先唱两句,我热热身!”
红梅翻个白眼,解开绣花褂子,裙子一掀,露出汗津津的身子。
她胸脯饱满,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腰肢柔韧,臀部圆滚滚的,火光一照,影子投在肉藤墙上,像个勾魂的妖精。
她深吸口气,哼起一首苗族情歌:“山风吹过竹林响,阿妹等在月光旁……”
嗓子沙哑,带着点野性,像山里老猫叫春。
小山听着,胯下那话儿彻底硬了,青筋鼓得跟树根似的。
他扑过去,抱住红梅,双手在她腰上乱摸,嘴里还嘀咕:“妈,你这歌唱得我骨头都酥了,赶紧干吧!”
红梅喘着气,推他一把:“别乱摸,先站好,老娘骑你!”
她一把把他按在地上,自己跨上去,臀部一沉,小山闷哼一声,差点没憋住。
红梅开始动,上下起伏,汗水顺着胸脯滴下来,啪啪声在石室里回荡。
她一边动一边唱:“阿哥骑马过山岗,阿妹相思泪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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