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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的溶洞口外,清晨的阳光刺眼得像针扎,雷公寨的竹楼隐约可见,空气清得像刚洗过,带着山间的草腥味。
梁红梅瘫在地上,火把扔在一边,赤裸的身子满是汗水和血迹,胸脯起伏,饱满的乳房随着喘息抖动,汗珠顺着乳沟淌下,滴在泥地上,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爱液混着小山的精液黏在腿根,泛着淫靡的光。
小山靠着她,柴刀扔旁边,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抖得像筛糠,腿上的伤口渗着血脓,胯下那话儿硬得跟铁棍似的,青筋鼓胀,顶端还挂着几滴白浊,晃悠着像个不听话的小弟。
他喘着气,嘀咕:“妈,咱俩总算熬出来了,这地宫差点把我的命根子榨干!”
红梅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瞎说老娘拿柴刀剁了你那玩意儿!”
她爬起来,胸口的蛊王印记红得像血,烫得像烙铁刚按上去。
小山小腹上的标记也一样,红得刺眼,像蛇盘着。
他低头瞅了瞅,咧嘴笑:“妈,这印记咋跟纹身似的?蛊王这是给咱俩盖章了?”
红梅没好气地踹他一脚:“少贫嘴,这玩意儿怕是甩不掉,蛊王绑咱俩一辈子了!”
她赤裸着站直身子,汗水顺着臀缝淌下,圆滚滚的臀肉颤了颤,像熟透的桃子。
小山看得眼热,胯下那话儿跳了两下,硬得更厉害。
他咽了口唾沫,嘿嘿笑:“妈,你这身子站那儿,我又硬了,蛊王这印记不会让我一辈子硬着吧?”
红梅脸刷地红了,转身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你个小王八蛋,啥时候都能硬,老娘迟早收拾你!”
可她话没说完,胸口的印记突然嗡地热了一下,像有东西钻进去,她浑身一颤,下面猛地一紧,湿得像开了闸。
她低声骂:“操,这印记有猫腻!”
小山也喊道:“妈,我肚子热得要命,硬得跟石头似的!”
他捂着小腹,印记红光一闪,胯下那话儿抖得更厉害,顶端渗出几滴黏液,滴在地上,拉出细丝。
红梅脑子一转,低声说:“小山,这怕是蛊王传承的后遗症,催情蛊力!”
她话音刚落,身后溶洞口嗡地响了一声,像老牛喘气,一股粉红色的雾气喷出来,直扑他们脸。
她吓得喊道:“小山,捂嘴,别吸!”
可雾气来得快,吸了一口,她就觉得浑身发烫,像喝了五两烧酒,脑子晕乎乎的,下面湿得滴水,腿软得站不住。
小山捂着鼻子,可也晚了,吸了两口,眼睛红得像兔子,胯下那话儿硬得要炸开,青筋鼓得跟树根似的。
他喘着扑过来,抱住红梅,赤裸的身子贴一块儿,汗水混着热气,他喊道:“妈,我憋不住了,这气儿太邪乎!”
红梅脸红得像猪肝,推他一把,可手没劲儿,自己也热得要命。
她咬牙骂:“你个小混账,别乱来,咱刚出来!”
可小山不管不顾,双手抓着她胸脯,揉得她闷哼一声,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烫得他掌心发麻。
他低头含住一个,舌头舔得啧啧响,吸得红梅仰头呻吟,声音沙哑得像老猫叫春。
她喘着说:“小山,你轻点,老娘受不了!”
可下面湿得更厉害,爱液顺着腿根淌下,滴在草地上,泛着腥甜味。
小山喘着,双手托着她臀肉,指甲掐进去,胯下一顶,硬邦邦的那话儿蹭到她腿间,烫得她一哆嗦。
他喊道:“妈,我要进去了,这蛊力逼我干啊!”
红梅咬牙,腿夹住他腰,喘道:“你个小王八蛋,进就进,轻点,老娘腰要断了!”
小山低吼一声,胯部猛地一挺,进去半截,红梅低哼一声,里面热得像火炉,紧得像要把他夹断。
他喘着说:“妈,你里面烫得要命,湿得跟水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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