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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除了和师父,她没和谁这么亲近过。
这人还是男子,是救命恩人,情态就变得更难以收拾。
她无比庆幸自己此刻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管面红或面白他都不会看见。
沈惊尘全程没有说话,配合她的指点简单弹了一段,弹到仙瑶几乎有些汗流浃背曲子才停下。
“可以了,沈先生再试试。”
沈惊尘还是没说话,但他主动将她抱了起来,将她送回藤椅之上。
仙瑶双臂缩在怀中,紧张地不敢碰触到他身上任何地方。
她想的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丑得吓人,还是不要膈应到心善的恩人。
而沈惊尘想的是,她手脚缩起来的样子好像个婴孩,看得出她现在是真的被动和无助。
他很少可怜谁,因为同情和怜悯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还可能会对被可怜的人造成伤害。
但他现在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是生在法治社会的他穿书之后第一次想要做一些替天行道的事,哪怕那可能会手染鲜血。
沈惊尘谨慎地将仙瑶放到藤椅上,等确定她躺好了,才又回去弹了一遍她手把手教过的曲子。
这次倒是勉强弹完了,但说实话,这种水准还是十分难以入耳。
一曲终,两人都沉默下来,许久,沈惊尘主动道:“在不擅长的事情上,我确实有些难以进益。
不过在我擅长的事情上,那就不一样了。”
仙瑶很配合地给他台阶下:“沈先生擅长什么?”
沈惊尘很想说他擅长物理研究,擅长他的专业,他的研究成果发表在怎样的顶级期刊伤,穿书之前,他很快就要成最年轻的麻省理工终身教授。
但他知道说了仙瑶也不明白。
最后他只能道:“修行。”
他中肯地评价自己:“修行这件事,我有些与现世不同的见解,待你好些可以教你。”
提到修行,仙瑶便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
她受地渊火所伤,灵根丹田和神识都破损不堪,虽然她乐观地认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但心底也清楚,有些东西没了就是没了。
她的剑骨尤其受损严重,别说恢复到巅峰状态,还能不能使用都成问题。
她往后修行恐怕会很难。
仙瑶突然沉默下来,沈惊尘一边拨弄琴弦,一边说道:“明天你应该就能看见了。”
仙瑶并未失明,只是眼睛蒙着纱布,字面意义上的看不见。
他说她明天就能看见了,是说她可以拆了满身的布了吗?
仙瑶懵懵地朝他的方向歪头,沈惊尘看着,诡异地感觉到一股萌感。
他收起古琴解释道:“其他地方还不行,但眼睛可以拆了。”
眼皮上的伤愈合得快些,可以不必一直包着,总包着她不能视物,也会很不方便。
仙瑶糟糕的情绪被打断,后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明天就能看见东西这件事上。
她这辈子从未如此期待过可以“看见”
,在她的脑海中,除了黑暗之外,最记忆犹新的,一直停留在白雪惜将她推下地渊火时的神情,还有同门们冷漠的样子。
那画面不断刺伤她,让她沉溺于黑暗之中越陷越深。
她不想再回忆那些,也不想再面对黑暗,她想快点看见。
不管看见什么都好,枯黄的树木,堆积的落叶,破败的房屋,这些都可以。
它们都能让她真切地感受到,她真的活下来了,不是在做梦。
因为这样的期待,仙瑶几乎一夜未眠。
她睡不着,躺在床上既不能翻身也无人说话,就那么僵硬地挺着,等着感受到清晨的第一道光束,等着沈惊尘来给她拆纱布。
昏黄的烛火对她没什么用处,她面前还是一片黑暗,无一点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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