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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相悦听到立刻就接:“我怎么记得是不管人家说什么,外科都说我们挣得多?”
“那是以前,现在还有吗?”
夏知年嗤了声,吐槽说今时今日这份工作的性价比如何如何低。
都是常见的抱怨罢了,谁都会说,但说了也没什么用处。
倒是很快就转到今天最重要的事上去,“哎,我中午听说老骆真的被带走了,为啥啊?相悦知不知道?”
徐相悦抬头看他一眼,感觉自己要是说一点都不知道,他应该也不会信。
但要说知道呢,这是还没通报的事,她来说,就有点传风言风语的意思,也不大好。
想了一会儿,说起件似乎毫不相干的事:“容大附院原来感染科的那个主任最近也被双开了,违规收受他人礼品,利用职务之便为他人在药品供应采购等方面牟利,并非法收受巨额财物。”
这可是新闻通报的原文,有据可查的。
但汪清秋他们听到的,是她话里那个“也”
字,一时懂的都懂了。
夏知年啧了声,吐槽道:“咱们这位骆主任,有时候很较真的,相悦记不记得之前有一回,我和老范说好了换班,我俩都商量好了,结果主任不同意,因为我们没提前跟他说,就特么离谱,满医院那么多科室,哪个科室是这样的?有事私底下换个班他也要管。”
徐相悦和汪清秋都笑,汪清秋还说:“你们来得晚,有些事可能不知道,大概十年前吧,咱们科有几个药,我们都是用主任工号去开的。”
为的是什么,还是那句话,懂的都懂。
徐相悦慢悠悠的应道:“知道啊,怎么不知道,开塞露呗。”
夏知年闻言当即骂了句脏话。
不过他们也都好奇,“老骆下去了,你们说谁会是新主任?”
通常一个科室里划分出几个小组,几位资历相当的带组主任会为了各自的利益打生打死,甚至势同水火,谁也看不出来也许他们年轻的时候是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但徐相悦觉得,为了利益而竞争嘛,不寒碜,只要手段别下三滥就行,这份工作如果一点好处没有,那也是做到头了。
“就几个主任,谁都有可能吧。”
徐相悦说得很直接的,“当然私心来讲,肯定是我老板上就最好。”
她说的是冯敏。
徐相悦转段后跟的导师,是普外科的连教授,是对方最后一批学生,当时老人家年纪大了,对指导学生课题这事有些许力不从心,时常由弟子代劳。
冯敏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既是徐相悦的大师兄,又是她的小导师,私底下都称老板,大老板小老板都是老板嘛。
加上还有她祖母何庆枋教授和冯敏之间的情分,她进了这个科室后直接便划分在冯敏组里,日子别提多舒服了。
如果以后冯敏能顺利晋级,她这种组内嫡系的,差不多就能横着走了。
说一件近在眼前的事,就是她上个月刚参加了中级考试,下个月出成绩,她很有把握,医院当初的承诺是她考过了就聘,可谁都知道,实际操作未必真能这么顺利,但如果到时候科主任是她老板,那么成功的概率就会增加不少。
夏知年听了嘿嘿直乐:“那以后就得悦姐你罩着我了,我看我们老唐是没什么希望咯。”
说的是他所在治疗组的唐主任。
“老唐以前也不是这么佛系的。”
汪清秋毕竟是前辈,在科室待的年头久,知道的事情多,“以前他跟老冯他们也是竞争很激烈的,后来他老婆突然意外走了,他颓了一阵子,休了半个月假,再回来感觉整个人心气都泄了。”
“所以就也不太管我们,自己日子过好就得了?”
夏知年眼睛鼻子一起皱,“难怪我们组那谁那么……”
他好像没找到很合适的委婉的词语,于是吐槽了一件事:“挖个痔疮挖三个小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屎上雕花。”
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话声未落,就听到门口处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都在聊什么呐,这么高兴?”
徐相悦扭头一看,是麻醉科的同事,笑着问道:“术前访视结束了?你声音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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