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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安娜恳求道。
“女巫可以,男巫最好不要。”
兰斯洛特比了个“嘘”
的手势,“她刚被送来的那个月,向我发射的死咒足够值得一百个摄魂怪的吻。”
于是阿利安娜蹑手蹑脚地进去了,男巫们在门外屏气凝神地看——玻璃是单向的,病人甚至看不到门上有一面玻璃。
盖尔看到有人来很是高兴,忙来忙去地给阿利安娜找东西吃。
她们一起坐在那张地图上,她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和阿利安娜讲解,但阿利安娜的表情逐渐由欣慰高兴转变成了迷茫不解。
“她嘴里说的是英语,但是笔下写的却不是。”
阿利安娜困惑地说,“像英语或者法语,但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很怪。”
斯内普想,他知道是哪种文字,但他也不认得。
“纳什小姐被‘撕裂’了。”
兰斯洛特说,“迷情剂本身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改良过的新版也没有,那种力量来源于她本身。”
“难道她要在这里呆一辈子?”
阿利安娜眼圈儿都红了。
“这要看她自己。
如果她愿意接受、敢于面对,那么她就会醒来。”
“没什么值得接受和面对的!”
阿利安娜悲观地说,“这一切都糟透了。”
尽管没有男巫出来指证菲尼亚斯·布莱克,但这件事还是在霍格沃茨流传开了。
女巫们同样出于某种朴素的情结,义愤填膺地团结起来,在学校性别对立的气氛空前紧张的时刻,有人把这件事捅给了《预言家日报》。
来自家长的信件瞬间淹没了校长室的案头,没有哪对父母会允许女儿与潜藏的□□犯生活在同一个城堡里,菲尼亚斯·布莱克固然被千夫所指,可盖尔·纳什的名誉也没能保住。
最终菲尼亚斯·布莱克也不过是被家谱除名了而已。
③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阿不福思说,“我看她挺开心的,她要是醒了,肯定就没这么开心了。”
就凭阿不福思·邓布利多那简单直接又火爆的性子,男巫们讨论那个共同的小秘密时,都会默契地绕开他,否则准会被暴揍一顿然后计划流产。
他和盖尔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但这件事却唤起了他对另一件事的阴影——阿利安娜小时候被麻瓜男孩欺凌,险些成为默然者。
“你应该看好她的,你不是她的未婚夫吗?”
阿不福思忍不住低声说。
阿利安娜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你说什么,阿不福思?你……从哪里听说的?”
“路易丝告诉我的。”
阿不福思咕哝了一声,“你还记得路易丝吧,路易丝·奥斯汀④。”
“牧师的女儿?”
斯内普点点头,如果是沃土原的村民,知道这件事倒不奇怪。
“你和她通信?”
阿利安娜对这个女孩依稀有些印象,“用猫头鹰?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了她?一个麻瓜牧师的女儿?”
“你小点声!”
阿不福思抠了抠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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